星期四, 11月 22, 2007

Imagine You and Me


Happy together!

中文翻譯成四角關係的這部片子,是英國06年出的小品故事。

內容敘述著Heck與Rachel這一對新婚夫妻在結婚典禮上遇到了花店的女孩Luce之後的故事,他所深愛的她遇到了Luce後,心中卻滾動著沒有辦法制止的情愫。

兩個女孩間的愛情卻存在內疚與道德規範下的陰影中。

但是當Heck知道以後,卻狠下心的要求離開Rachel身旁,他說著,當初再一起的時候,他就深怕著Rachel總有一天會離開他,所以他用心在經營著,用心在愛著彼此所建立的生活與感情。 他要求的不多,只希望Rachel能夠真心愛著他,而不是因為內疚來決定還要繼續留在他身旁。

或許Heck這樣的作法讓一般人都很難去割捨,正杵在愛情的漩渦中,有多少人能夠如此坦然的看清楚未來的走勢?

我們都只是在感情中深怕迷失對方的羔羊,都希望能夠牽制著真心相愛著的靈魂與愛。

只是這樣的愛情總是單向著迴旋。而真正的幸福卻不一定能夠就這樣被抓牢。

在傳統的英國社會中,這部片的確的闡述了現代社會的包容力,也正面的鼓舞著呼籲,拋棄被害者與歧視者的心態,闡揚著真愛與珍惜感情的存在,才是我們應該在上面浪費時間的對象。

Happy together! Turtle的老歌在片尾曲響起,有多少人已經忘記這種甜美的感情存在呢?


Imagine me and you, I do
I think about you day and night, it's only right
To think about the girl you love and hold her tight
So happy together
If I should call you up, invest a dime
And you say you belong to me and ease my mind
Imagine how the world could be, so very fine
So happy together
I can't see me lovin' nobody but you
For all my life
When you're with me, baby the skies'll be blue
For all my life
Me and you and you and me
No matter how they toss the dice, it has to be
The only one for me is you, and you for me
So happy together
I can't see me lovin' nobody but you
For all my life
When you're with me, baby the skies'll be blue
For all my life
Me and you and you and me
No matter how they toss the dice, it has to be
The only one for me is you, and you for me
So happy together
Ba-ba-ba-ba ba-ba-ba-ba ba-ba-ba ba-ba-ba-ba
Ba-ba-ba-ba ba-ba-ba-ba ba-ba-ba ba-ba-ba-ba
Me and you and you and me
No matter how they toss the dice, it has to be
The only one for me is you, and you for me
So happy together
So happy together
How is the weather
So happy together
We're happy together
So happy together
Happy together
So happy together
So happy together (ba-ba-ba-ba ba-ba-ba-ba)

星期日, 11月 11, 2007

寂寞的光都天空

有多久沒看這熟悉卻又陌生的天空了,
清澈卻帶點冷意的灰色,高原似的陽光穿透著這面到對面的整群山豁。
今年暖的晚,櫻花紅了、謝了,可是楓樹卻才剛染上一點點的紅,而整山的罌粟也都還沒有開。
景色有點不太像是了,人事也嗅到那麼一點即將變化失去的味道。

更讓我感到寂寞的是,群山的聲音不見了,
染著孤寂的一抹抹夕陽,塊塊孕染著山色,安靜的連一點溫度都觸摸不到,
那每日會裊裊飄起的人煙,也都無影的消失了,
是秋日的低語,還是時間的消逝,
承接的雙手,已經釋放了張力。

再去爭執什麼,似乎已經變的不是如此重要,
風悄悄的貼近我的耳後,跟我說著,
今年已經沒有烤地瓜的閑情了唷,
你已經不再是無憂無慮的年紀了。

我有著心,一種傷感的心,
我不曾記錄下這片山陵中,流失的顏色還有天空中曾經飄來的煙與雨。
也不曾譜下曾經繚繞在縱山橫秋間迴盪的鈴聲。

徐志摩在康橋下揮灑的雲彩,就像是這裡的天空一樣,
不是屬於我的故鄉,
卻染起像是鄉愁般的苦與澀。
當時間不再屬於我的時候,我還能執意掛念些什麼?

星期四, 10月 18, 2007

9月27日的筆記

The way I die in the unexpext future and the life I burn.

殤,三緘其口,自尊心作祟。
窗外舞動著人群,我獨身塔內,冰冷的咖啡散著失溫的味道。
我嘗試著先寫下坐在這裡的景象,看到的一切。

我坐在牆角,等著竹的電話,時間接近了五點。
就像是30年代粗操的水泥天花板拖曳著發冷的溫度,
亞麻編織著畫,就像是裹著小麥的布袋推放在釀造啤酒的工廠。
麻削紛飛著。

我作著我不擅長的事情,思考。
我思考著我必須以為我能忍受的未來,忍耐著等待。
畫著一條線,去破壞我已經堆積好的區塊。
塗去本來應該填滿的時間,只是未了不確定的未來和不確定的一張畫。
咖啡廳裡的人來來去去,窗外的顏色也漸漸染上灰藍。
這間房間好像焚燒著黃色的羊皮紙張,卻沒有味道殘存。
滴上了蠟,蓋上戒指上的符號,封印。

這種等待卻好像是苦的甜味,也像是在黑色的夜裡遇到了濛濛的迷霧。
月光閃爍著,但是地上卻是一片泥濘。
而我已經深陷。

星期五, 10月 12, 2007

愚蠢的無知

當面對世俗無知的金錢現實,到現在我才知道什麼叫做愚蠢。

朋友J是個退伍半年的大學畢業生,想找工作,卻又挑三揀四。
以為他是萬中選一的人才。

第一份應徵上的公司是台北一家遊戲軟體的開發商,說好會有三萬起跳的薪水,
但是卻在上工日臨時反悔而放公司鴿子。
理由是,家人反對。
她們認為他應該找更多薪水的幾付,三萬塊是沒辦法養家活口。
而且也學不到東西,希望他走向企管,多賺點人脈與錢。

單方面的關心的確是無可厚非的,
成龍望鳳都是親情下不能否認的期望,
但是像是J這樣的例子我實在接觸太多了,
好多學弟們在退伍後對工作場所、公司規模甚至公司的薪水都有意見。
而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本身是否有那樣的價值與程度去挑選。

謙卑,已經在許多人的心中喪失了。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如此,
回來台北以後,我也是看過很多上進的學弟學妹,
有自己的思想,抱復還有規劃。

只是偶而遇到這樣嬌寵的後輩時,
很蠻免的心裡會感到唏噓。

星期三, 9月 19, 2007

海邊的體溫

赤裸的熱度,車子裡的暴雨跟窗外的狂風,
颱風正肆虐著北台灣。
而我的心理也肆虐著某種情緒。

村上春樹曾經描述著,在飛機要停靠的那一剎那,
柏林看過去的天空就像是被黑洞給吞蝕一樣,
深深的漩渦壓抑著沒辦法逃出的情緒,
緻熱的溫度燒烤的我的心臟。

我暈眩著,因為悶熱著,我的汗如同怒吼的海潮,
濕潤著我整個背,
我已不是我。

我的思緒被抽離開了,就像是一絲煙旅裊裊的連接到灰色的天空,
浮在那裡。

星期一, 9月 17, 2007

精神的疲倦與擁抱

躺在柔軟的床上,卻一直沒辦法把自己帶入更深的昏迷當中。
幾天的實驗還有不足的睡眠,疲倦著,夾雜著滿足與溫暖。

他在我身旁,背影卻是坐在那裡,
安靜卻是單純著念著植物學的課本。

我讓我的體溫融著多年怪異的香味,包裹著他的體溫。
雖然我已經不再是衝動莽撞的少年,
卻舔舐著感情彌補起來的溫柔。
像是擦煙囪的苦童拿到第一個兩便士所換來的食物一樣,
縱使寒天冷雪著氣溫,冷冽撕裂著呼吸,
但是他卻讓我感覺到深埋的熱度,
悄悄燃起的藏在心中的那點思想,
這分溫暖好像包圍著整個空間。

他擁抱著我疲倦的身體,
我想一頭埋進他的胸膛。
我不想睡去,
縱使疲倦著。

星期日, 9月 09, 2007

托爾斯泰 亞述國王 伊撒哈頓

"生命是沒有時間與空間的。
一剎那的生命與一千年的生命,你的生命和世界上一切看的見和看不見的生命,都是同等的。
生命既不能消滅,也不能改變,因為生命只有一個。"

說到托爾斯泰,可能很多人都只想到戰爭與和平。
就如同說到莎士比亞,大家只想到羅密歐與茱麗葉而已。
事實上,托爾斯泰寫過不少短篇小說,基於人性的罪惡弱點,自私、自卑、傲慢、貪婪與暴力等等的原罪,去提供一系列素材下,完成不少讓人省思的文章。

亞述國王這篇簡短的描述著征服了拉伊里埃的國土後,焚燒城市,讓士兵的血流滿自己的家鄉,讓原本的國王禁枯在牢籠,等待受尖椎死刑的漫長痛苦。

亞述國王認為他贏了。
而村裡的長老讓他做了一個體驗,體驗拉伊里埃歷經興盛而被亞述征服的屈辱,讓他做了一個拉伊里埃就是亞述,生命就是同等的生命,讓他了解著他不能改變生命,也不能消滅他。
後來亞述醒了,放走了拉伊里埃,也透徹的了解到,即使他有著再大的權利與榮耀,他改變的不是生命,而是他就屬於生命。

故事到這裡,你想到的是什麼? 而我又感覺到些什麼?
生命的背後是一體的意義,不曾經歷過悲傷痛苦的我,如何去體認這樣的文字?
我沒辦法撫摸著生命重量的痛,但是我知道失去生命的重量是會帶來多大的陰影。
當失去那以為常常會守候在你身旁的人時,
你會如何的看待?
當一切你以為理所當然的存在都消逝時,
你是否才懂得要去珍惜與把握?

很多膚淺的問題常常會在我看完托爾斯泰的短篇小說後,會一在的迴盪在我的腦子裡,
思腸枯竭的總是會瞪著雙眼看著游絲在天花板的問題。
縱使看過在多戰爭的書,聽過在多悲慘的音樂。
我仍然幸福著活著,與不幸福一起生活著。

星期四, 9月 06, 2007

皮質下的小孩 (給CPC的生日禮物)

其實,你給我的東西遠遠比我給你的來的要深厚。
只是你不曉得而已。
你的生日到了,以朋友的立場,寫些短文"賀壽"。哈。

尼采曾經敘述過,精神能夠承擔的重量,卻也因為重量而會變形。
精神會從荷著負重的駱駝,到自傲的獅子在轉到天真的小孩子。
本質上,都是一樣的。
"自卑以損傷高傲,顯露瘋狂以譏訕智慧,這個是不是呢?"
你的某些層面我看到就如同強壯皮質下的小孩,
承擔著這樣重量,卻不願意將負重的重量轉成獅子的驕傲。
你仍走向那片沙漠,好像只有你自己,alone。

就如同我這片荒涼的沙漠博克一樣,我把這份自卑當作是我的農場。
"我整個地是肉體,而不是其他什麼;靈魂是肉體某一部分的名稱。
肉體是一個大理智,一個單一意義的複體,同時是戰爭與和平,羊群與牧者。”
我農著貧瘠的土地,縱使上帝已經讓他乾裂,但是他仍然是我靈魂與肉體的一部份。
而你的牧場草青翠綠,整座山坡上披著斜陽。
只是,你不願意把那羊群放出去。
貧瘠的的是你的羊群。

你肉體裡的理智多於你的最高智慧中的理智。誰知道到底為什麼你的肉體需要你的最高智慧呢?
反道為因的,是你讓自己變成自己的。
是思想上,是精神上,或是生活,肉體。
那在你強壯的外表下,是事實,但是那縮瑟在角落的小孩,更需要你去認同他。
知不知道是哲學上被囚禁的模式,
但是思考所帶動的力量卻不會因為現實而被壓抑。
只要你願意思考。

白話點,你值得那些幸福。

星期四, 8月 30, 2007

失去的幸福

第一次看到明天的回憶這本書,是一年前在姬路車站前的書店找尋時瀏覽到。
有點艱澀的日文骨架,
有點扣人心弦的故事。

這部故事說著在接近成功頂端的的主角,
漸漸的因為阿漢默氏症,也就是早年記憶退化,或是癡呆症的折磨,
將會失去他近50年來所得到的成就與家庭。
他漸漸失去記憶,那些連結過去與未來唯一證明的記憶,
映像裡他對著他的妻子說,
"我將不會再是我了,你還願意陪著我嗎?真的沒關係嗎?"
他的妻子只說著,
"我會在你身邊,永遠的,都會有我在你身邊"
只是當渡邊徹演的角色忘記了回憶的痛苦時,
夕陽旁的身影,是否還能夠承受這無法挽回的一切。

我的眼淚總是會因為樣活著的無奈與幸福而打轉,
就像"時空旅行之妻"那本書描述的一樣,
"Through each moment I can see infinite moments lined up, waiting. Why has he gone where I cannot follow?"
無奈迫使的無奈,而想要的幸福總是會屈就在即將失去的時間裡,
面對不知道何時會失去的丈夫,
Clare卻只能用失去的時間去等待。

人能夠承受多少的痛苦之後,才能去珍惜還有守護那些得來不易的幸福呢?
當我站在這裡,裹足不前的,
是否只是單單的怕我自己受傷害,還是只是自私的?
時間是我唯一失去的東西,
這樣想來,似乎我所執著的一切都不怎麼重要了。

我擁有著很多難以得到的幸福,只要我還珍惜著。

星期一, 8月 27, 2007

一張網 一隻針 穿過一個洞
當初要從戴高樂機場回來台灣的時候,連續的陰雨天讓我ㄧ點思鄉的倦怠都沒有。
只有深深的愧疚。

那一種游離瀰漫在空氣中的菸草味,
漸漸的就像是纏繞在黑色畫布上的絲線,勒緊著一小段著音符,
我喘著氣上了飛機,離開灰色濕溽的巴黎。
而那張妳們給我的網,
卻遺漏些什麼。

過了兩年,我在光都想起了冬季冰冷的雨,
拾起了那根被遺忘的針,
他是用來編織的嗎? 還是只是補著我漸漸失去的回憶?
夜梟雙眼呢喃著,
關於你的回憶,就鎖在這裡。
而針,卻是放不下的規耊。

那已經開了的洞,因為那張網,還有縫補著針,
或許不再是隱諱幽暗的不明,
縱使是擾動著,
而我卻必須學會著放手與忍耐,
當那一切都被吞進那洞裡的角落。

關於你,就這樣被埋藏也好。

星期二, 8月 21, 2007

Avril 四月之戀


被修道院撫養長大的Avril,在22歲時決定要終生獻身於神的行列,縱使修女們想要讓他多看看世面。
因為他,並沒有嘗試過世間的喜怒愛樂與愛恨情慾。

十字架上刻著俗名,將過往物品裝入木箱埋葬於土中,代表著過往一切隨著這場象徵式的葬禮而逝,從今而後徹底地拋除過去的一切重生,踏上服侍神的路途。儀式後,緊接著閉關苦修兩週。兩週內將獨自獃在這閉關的小教堂,且除了禁聲禁食之外,還得將教堂內所有牆面洗刷乾淨至純白。

翌晨,總對Avril照顧有加的Bernadette修女偷偷來到小教堂門外,告訴Avril一個秘密:當初一同在修道院撿到的不只Avril,還有另一個小男嬰,而這個小男嬰被送往鄰近城鎮的機構。Bernadette修女將門鎖打開,讓Avril自己決定去向,那位小男嬰,就是Avril的親弟弟。

於是..Avril踩著單車踏上了尋弟之旅,在禁食的情況下幾乎要昏倒於路邊,此時Pierre正好開車路過。原先打算堅持禁聲禁食的她,最終在身體考量下進了食,並告訴Pierre她此行的目標。

Avril思索著自己餓倒路旁也許是上帝告訴她是個錯誤之舉,因而打算放棄打道回府。
而Pierre反問:難道你不認為我恰巧的出現幫忙也可能是上帝的安排嗎?
Avirl這才接受Pierre的幫助,繼續踏上旅程。
上天的安排是這様還是那樣?? 許多事....端看你思索的角度吧。

離開修道院的Avirl曾說...對她來說,最大的衝擊是有被背叛的感覺,被那些她一直以來所信賴的人背叛。而貝修女在發覺全修道院的人其實都知道她的秘密而佯裝不知情,也有了被背叛的難過。每個人心中或許會有些難言的秘密,坦誠與信賴必定困難,如何不傷人呢?!

在Pierre幫助下,Avril在海邊找到弟弟,還有他的愛人,從相認到一行人相處的兩週間,彼此之間有歡樂有衝突,彼此對於衝突又有所調適。Avril也從禁閉的生活中踏出許多人生的首度體驗,聆聽音樂、歌唱、跳舞,穿泳衣、學游泳,進而解放自我。

只是,在心靈的解放之後,Avril要怎麼選擇?

星期一, 8月 20, 2007

昏眩

學著生活到現在,我懂什麼。
風災後天空裡昏眩的灰色,一樣的藏著冷漠。

我隔著粗黑的鐵欄杆,看著雨刷洗著無人的綠地與森林,
鳥無聲,清擾著,
好像這景色是重生的按鈕式的,能夠重復著壓抑不耐平凡的躁動,
直到不安的本能,找到出口。

而關於情感,卻越來越感受不到它的重量。
像是漩渦一樣,一點一點的侵蝕著,
執著的一點,
卻也是毀壞這一切的一點。

天空仍然是一圈圈的,只是我還聽的到,
但是當那一切的雜音都消失的時候。
我是應該讓他下起雨來,

還是跟他一樣走上讓世界遺忘的道路。

星期六, 8月 11, 2007

輪迴迴圈

我好像總是在昏沉之間特別感覺到身體還有心理的貧乏。
就像是梅比思之環,走著走著,總是會翻到背面去。

在巴黎的時候,
我曾就站在羅丹的地獄之門前,彷彿著我就屬於那186個痛苦群體,
在門的兩側循環著,
門的一側表現青春和情戀﹐另一側表現地獄生活的悲慘和痛苦。
好像那短暫的30分鐘,我從天堂輪迴著地獄。

現在好像也是,
我總以為我已經可以堅強的面對所有的脆弱,面對著創傷也不會悲傷,
但是在發現當有人可以輕易的越過防線碰觸我那軟弱的內心時,
整個批覆著青苔荊棘的城堡就會再次的毀壞。
我的翅膀已經折斷。
世間的條總是這樣,玩火的人總是要先燙傷自己的雙手。
然後再花時間去療養他,還有忘記他的傷痛。

但是當風雨過後,
人總會學著爬起來面對那安靜的海潮聲。
只是沙灘上的回憶漸漸的消失,聲音也漸漸的離去。
我不知道輪迴裡頭,我該學習或是掌握些什麼。
但是剩餘的時間告訴我,
輪迴著只是過程,提醒著我需要透過忍耐去學習對別人的溫柔。
亦是對自己最大的寬恕。

星期四, 8月 09, 2007

歷史系男孩(The history boy)

先前看過的兩部小品電影 一直沒機會說說他們的價值
現在回憶起來 這種非主流的電影
反而會有種餘韻繞樑的後勁

The history boy敘述著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英國北部的一所只有男生的文法中學裏,八個十來歲的男生準備著牛津和康橋大學的招生考試。這些男孩各有不同,有高大帥氣卻傲慢自大的Dakin,還有性格粗暴、說話時吐字不清的Rudge,他們都有一個主要的目的便是能夠通過他們的勇敢和強壯考入牛津或康橋大學。

而校方非常重視這群有才華有能力有衝勁的學生,面對著英國驕傲傳統的歷史背景,保守的校長會了能夠確保升學,外請了一位保守年輕的導師來對這群學生進修,相對著原本教導他們對歷史要懷抱熱情的歷史老師而言,兩種不同教學的思考模式讓他們對生活,歷史有了新的衝擊,夾雜著感情、同性、友情還有師生之間禁忌的話題,在傳統的英國文化中,有嶄新的故事。

"接受他,感受她,並將他傳承下去。不是為我,不是為你,而是為了某地、某時的某人。"

當我收到這樣的一段話的時候,我突然想著,我這幾年來收到些什麼觀念,想法還有傳遞進的感情?
而我,又是否有將這些思念與感動給傳遞下去?
曾經在巴士邸監獄觸摸著冰冷的牢獄,所感受到當時對生命自由所渴望的熱情與激情,
好像還一絲絲的存在我的內心哩,
只是這樣類似的觸動,該共鳴給誰呢?

一路走過了人類的歷史,短短的幾年內我接受了許多短暫的結論與事實,
回頭想想自己是應該扮演什麼樣的腳色,
對自己負責些什麼,也未了對那某時某地的某人,設想些什麼。

四月(Avril)在慢慢寫來.......XD

星期三, 8月 08, 2007

批判

有人突然問我"你相信希特勒死後會上天堂嗎?"
這讓我愣了一下,

的確,我從來沒想過批判歷史上的人物,
縱使是他的歷史背景真的很令人遐思。

希特勒在當時的環境下,跟現在的社會情況,
是完全不一樣的狀態,
那時候人民受帝王制度的荼毒,食物都是一種奢侈。
就像是曹操的歷史本位一樣,
亦或又像是尼采的悲劇的誕生,
在當時,這些人物的興起,都是許多人崇拜或是心所傾向的目標,
而那時候,她們早就已經上了天堂。

雖然話說如果這些人物生在現在,
或許影響力就沒這麼的浩瀚,
但是評價他們是沒有意義的。

單單的接受歷史不好嗎?
OP的羅賓不就是這樣?

星期日, 8月 05, 2007

偷書賊的背景文化

最近頗熱門的偷書賊,花了點時間把他看了看,
的確,很有趣的書寫方式,
故事,也很動人。

他描述著一位死神對德意志二次大戰期間,
對一位小女孩,也就是偷書賊的人生感到興趣,
倒敘著偷書賊從偷得到第一本書到他往後每一本書的紀錄,
用著反諷的方式,強調著在德戰時間無知的服從,
用偷書賊的名義,灌上那時候人對道德譴責上的無奈還有失望。

基本上,在現在的社會價值觀下,他只不過是撿起了別人不要的書,
要被燒毀的書,還有不被政府認同的書。

這樣的文字獄的社會背景下,讓小女孩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趕到自卑,
生動的描述著戰爭下,雖然是所謂的侵略國中背地裡自卑羞恥的一面。
那位偷書賊,就是當時德意志帝國的縮影。

這讓我想到,韓國之前的一部電影,太極旗。
(請不要跟我爭奪為什麼要看泡菜電影,如果你否定別人的文化,請先墊墊自己是否有斤兩。)
描述的也是戰爭下人性的黑暗面與無奈。
男主角的嫂嫂為了等戰爭中的丈夫,為了養活一家老小,
參加了北韓共產組織的黨聚,
只因為,簽了名,就有白米可以領用,
但是在北韓敗退的那時候,南韓卻開始清算這些人民,
這些曾經也是說著同樣話語的人名,無情的虐殺。

這種的背景文化其實跟共產主義的擴張沒有太大的關係,
反倒是人類意識形態上的爭奪主導了近代戰爭的發起。
漠視著人性優弱的一面,
以為採在優勢的鮮血下,就能夠贏得短暫的優越感。

不過,偷書賊,還是值德一看。

星期四, 8月 02, 2007

月光

Beethoven: Sonata no.14 in c-sharp Minor, Op.27 no.2 "Moonlight"
當月光第一個音符傳近來的時候,
原本我慌張的思緒突然平靜了下來。

阿勞的月光有點沉穩,但是卻跟蕭邦的輕柔不一樣,
一個音一個鑑,都有著厚重但是卻深沉的步伐在,
就像是彈著極弱音一樣的小心翼翼。

模糊之中印象裡好像看到一個人走在河岸,下著雪,
或許是剛好失去了重要的東西,他低著頭似乎慌張的在尋找些什麼,
樹梢的冷風吹過,他手凍著發紅,不時戳著雙手,
昏暗的光線讓我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是似乎爬滿著歲月的痕跡,

看著他的背影,突然又被這響起的音符給拖入更深沉的黑暗裡頭,
當我還沒想起這熟析的背影是誰時,那片清晰的月光透著散去的烏雲飄了過來,
湖水上一陣陣的冷風,搖曳的青澀的月光,

突然卻夢見我在那湖底,
而我的心裡,卻存在著很大很深的黑影。
水面下斜照著一波波的光影,從那大片的透明玻璃窗繞著樹影下來。
風在窗外嘻笑著。
水裡很安靜,左手划過的氣泡在漂浮。
彷彿在大雪中,用著老舊的留聲機在播放著月光。

最後一個音符失去過後,我ㄧ度杵在空曠的平原上,
直到一聲電話聲將我拉回現實,
提醒著我午休已經結束了。

原來,我是這麼寂寞著活著。

星期一, 7月 30, 2007

八月雪

腦袋裡不知道怎麼稿的,一直盤旋著Depois Do Natal的曲調。
而且調亂了tone,人聲都不人聲了。

我知道,我又喪失了預見半身的機會,
就像是八月的雪,來不及堆砌,卻已經在塔上化了淚水。
彼之矛,彼之盾,攻防之間我是在替自己試劍?

我知道城圮早就破了,人去樓也空,
荊棘一樣蔓著,卻獨留一杯酒。

有時候想著,人歸黃土,也只不過揚起風莎漫漫,
爭執些執著是不是必要的?
我嚥著,辱罵著我自己,何必變成我所嫌棄的樣子呢?
黃皮一具,回到自然也好,
都總比最後失去自己來的輕輕鬆鬆。

星期日, 7月 29, 2007

德意志戰後文學

德國的戰後文學,也就是廢墟文學(Trummerliteratur),事實上是我一直很喜歡的歷史背景。

這倒不是因為戰後文學充滿著受壓抑的創傷,還有自尊民族性在人名的心中遭受踐踏,也包含著心理層面的廢墟文學。而綜觀德國的戰後小說文學裡頭,大部分的文學架構都是建立在回憶倒敘的框架上。引述葛拉斯的"錫鼓"、"蟹行"、"剝洋蔥",瑞秋賽佛的"暗房",甚至是齊格菲蘭茲所寫的經典"德語課"也是利用這種回憶或是倒敘的手法,將故事與思想給提引出來,這種方式在敘述文字的可讀性是遠比鋪陳或是時間跳躍的方式,來的清爽,引人思考。

從"履行職責的歡樂"寫出類似控制思想犯的作文,在歷史上總總的文明之中,都可以見識到類似文字焅的殘忍,這種殘忍並非只是在肉體上折磨的痛苦,更凌駕在單純心理上的折磨。

"他從來不忘記自己的任務‧‧無論是在繽紛的春天,或是綿綿細雨之中,
無論是在陰沉沉的星期日,還是在清晨或傍晚,
無論是在戰時,還是在和平時期,
他總是在自行車上巔頗,向自己命運的死胡同裡採去"

這種灌轍糾正的責任歡樂,也就是標準德意志在鼓舞或是控制人民服從思想的要領,稟棄對美的思考,對物的衡量,對情的價值,對夢的幻想,換取"職責的換樂"是齊格菲暗喻的事實。事實上整本德語課要闡述的就是在思想裡以道德情感對抗虛偽的理性(也就是對上級的盲目服從),描寫的藝術家心中基於對藝術本身的良心譴責,去杯葛泯滅人性的專制命令,唾棄著德意志政府非理性執行暴力政權所賦予的職責。

現在看來,德國把這本列為現今中高等學生的國文科目,某層面上卻讓我感覺到他們對自己心中的罪惡感仍然有著矛盾的情緒,當初光榮的民族心與面對歷史侮辱般的譴責,事實上德意志的思想仍然是種芽般的存在。

德意志戰後文學跟亞洲的區別其實相去深遠,比起亞洲文學所敘述的昏暗面,德意志的尚可以看到一點民族自尊的光芒,有點像是鼓舞的味道。

尚有許多,再慢慢寫來....

星期四, 7月 26, 2007

美國夢


從小的時候,我就一直聽到,去美國,是圓夢的天堂。

在台灣也罷,一陣子在日本,法國生活的時候也是這樣。
Karian是我在法國時認識的很要好的"英國人",住在倫敦的郊區。
他也常常跟我提到,他最想去的地方,
是美國。

曾幾何時,好像America已經是freedom的代名詞?

前日我遇到小時候一塊長大的阿富,他也跟我說,
他就要去舊金山念設計了,
我有點驚訝到,從小愛玩在後段打滾翻浪的皮蛋,竟然在29歲的今年,
挺著開始鼓噪的肚子,要遠赴異鄉打造自己的夢想?

我並沒有迷惘她們的決定,去紐約,去舊金山也好,
能追逐自己的夢想,不要遺忘自己就好。

10月與11月或許我有機會再回去歐洲,日本各一趟,
好像是一種機會,讓我沈思一下,我是否也該跨出那麼一步,
去尋找我的美國夢。

星期三, 7月 25, 2007


思考著走向。
我需要的是什麼樣的生活? 我,能夠做得到嗎?

我跟騎士走在香山到崎頂的海岸線旁,夕陽末溽的顏色渲染著。
一邊想著,我還能夠這樣多久?
這樣的無憂無慮,這樣的以為自己過的很好,這樣的認為自己已經滿足?
腦袋瓜裡混亂著我與我的對話,安靜卻又吵雜。

我好像渴望著別人來嘹解我的內心,卻又排斥著自己的任性。
在一年我就踏入而立之年,以往的人都隨著時間漸漸的邁入她們的里程。
而自己卻仍然活在那個年代,
只是,當能夠瘋狂的日子過了,我是否還處在能夠挽回後悔的日子?

漸漸的,我發現我不太會跟別人相處了。
這是老去的代價嗎?
當武裝起來的內心不在為什麼東西而衝動的時候,
我開始害怕,
害怕著別人拿著無情刺傷著我的心。

人到這世界上到底要學會什麼?
能夠滿足些什麼?
我開始徬徨,混亂。

星期一, 7月 23, 2007

遺失、遺忘



我差點,就遺忘這裡了。

之前被小輩訓斥過,灰色的雨天是自找的,縱使我是期待過著普羅旺斯的香草季節。
但是我所表現出來的網誌,仍然杵於冰封的雪景。
我退讓著,因為本能的反應。

後來想著,這裡是我的一部份。
我應該做我自己不是嗎?
可是,我自己又是什麼?

我饒恕自己過著這樣的生活,我卻嘗試著不要用悲觀著看著自己的努力。
可是當一切的事實就這麼赤裸著跟我訴說的絕望,
我是否還要欺騙我自己?

當我背痛的時候 我不能欺騙我自己是因為要長出翅膀了呀。
我能當我自己,我很高興。

星期二, 6月 12, 2007

自由式的教學



很難得看到萩原智子老師的教學影帶,
只能說,
有youtobe,生活真美好。

昨天看完了這近完美的泳姿過後,興致沖沖的跑去游泳池校正自己的姿勢。
OK,姿勢的確變美了,感覺到了。
但是,卻累翻了,一路都只在乎著自己的姿勢對或不對。
死撐著。

結論是,我還得多加強。

星期三, 6月 06, 2007

雨天

其實我不討厭下雨
不單單是因為我從小生長在雨的故鄉、雨的港口。
小時候就環繞在生鏽的鋼鐵,灰色的雨水,還有絲絲鹹味的港口中打轉。
所以對我來說,在異鄉裡,
下雨,讓我有種熟悉的親暱,就像是赤足踏在母親的土壤一樣。

應該也不只這個原因,
或許下雨跟下雪一樣,那一霎那,
除了雨聲跟孤單,

什麼聲音都沒有剩下。

吵雜的、喧鬧的、熙熙攘攘的、都會這麼不見。
這好像才是我會愛上雨天的原因,
記得以前有這麼一部讓人感受很深的電影,走出寂靜,
說的,就是這麼一回事。

從小喪失聽力的拉拉住在德國南部小城,
父母親的愛讓她從來不覺得缺失些什麼,
拉拉和父親馬丁間有個小小的遊戲,

那就是,猜聲音,

例如猜猜日出是什麼聲音?
下雪又是什麼聲音?
拉拉就在這樣備受關愛卻又封閉的環境中成長,
卻在當拉拉開始學習黑管時,
優異的音樂天分迫使她進行人生中的第一次叛逆。

那個沒有聲音的世界或許是我最嚮往的寂靜之島,
但是我卻不知道島上的居民有多渴望著知道下雪的聲音?
在法國旅居的那段時間,
我常在塞納河旁的封閉著修道院門口,
享受著一個人的孤單與自己,聆聽著下雪的安靜。
一邊,也想著基隆的雨水。

午後,就像現在淋著大雨,
我不經也想念著那時候的雪,還有那一份孤單的自己。

星期一, 6月 04, 2007

摩擦

陸陸續續的,許多朋友轉個彎或是直腸子的告訴我。
為什麼BLOG要搞的如此心痛和憂鬱。
直繼相處的的狀況下,都還以為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點,都不像是我。
但是。
或許只是A型與B型的血在我體內迴盪。
在這裡抒發的是我仰望接近正午的窗口,那一片渴望自由的窗口,
借著他蒸發我心中會淤積的泥沙而已。

週六VAN開車隨往到烏石港,他的朋友在那,天氣晴。
遠遠的我看不到什麼浪的比賽,只是隨性的夏日總是許多人在海邊,
租了板子,還有VAN不負責的教學。

或許是午後的烏雲與大雨將海水染的清涼。
記憶裡沒有上次曬到頭暈的情景,
玩耍著浪,浪耍著我。
這幾年的泳訓讓我水性變的很好,偶爾真得想解開腳上那條繩子,
就這樣潛下去,

游向大海。

或許我真的是細皮嫩肉,VAN的同事ANGLE直呼著我腹部擦傷的部份很恐怖。
斑斑血點,
但是我不痛,不為什麼,因為這種痛對我ㄧ路走過來而言,
真的不算些什麼。

浪不高,水也不鹹,因為我的心還是封閉著。

前一天在泳池裡頭游著,一路到開車回家的路上,
我都在想著,我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有些事情很清楚的就是不會有結果,
但是愚蠢的我為什麼要如此的執著?

我已經沒辦法回去單純的世界。
縱使,我仍然渴望著希望。

星期四, 5月 31, 2007

攀岩

看著一塊塊突起的色塊 我並沒有害怕
還有這麼一點點的興奮

昨天同事大猛男國偉帶我去石牌的室內攀岩練習場,
吞過一點晚餐後,看到大家身手矯健
心裡就在想,蜘蛛人也不過如此

等到我第一次爬上那九米的初學者的岩面牆 (應該吧 國偉 你沒騙我對吧)
雖然感覺到隔壁的平面應該比較簡單
但是我還是爬上去了 雖然並沒有花太多的力氣
不過經過魔鬼總教練國偉的訓示後
雖然爬上去 但是姿勢都不對 攀岩的技巧並不是在用手 而是雙腳

上上下下幾次後 我發現雖然自己的姿勢有在校正
但是雙手前臂卻已經快廢掉了
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抓東西 抓到沒力
只為了撐住自己的重量.....

原來以前寫文章寫的簡單
但是做來 卻是這麼的辛苦...

星期日, 5月 27, 2007

瓶頸

闊別好久的游泳池,再回國後第二天我就去報到了。
不過卻也讓我痛到今天。

我游的快嗎?或許對很多人來說是快。
那天遊了2500m的捷式,在50分遊完。

以前在清大的時候,常常絕得自己游的還不夠快,因為泳隊的人總會讓我喪失信心。
我想要更快,更快。
來到院裡後,卻發現,大家都是慢慢的游,讓我感覺要突破這種現狀,真的有點困難。

一度以為我的右肩膀的拉傷已經治好了。
想不到這次卻讓我痛了一兩天還沒平復。
靠著重訓我想提高力量與爆發力,卻沒有看到進步的希望。
是瓶頸嗎?

似乎的,我已經忘記在水裡我能夠平撫我懦弱的心。
因為這裡沒有斜透進來的日光。
我已經看不到水下冉冉波動的夕陽。
也聽不到泱泱的水聲。

我想突破。
只為了找回信心。

星期六, 5月 19, 2007

倉敷

寫在前面,其實早該寫一下遊記。
但是卻很懶。

不過許多朋友關心我的網誌為何如此布魯,很感謝妳們,縱使你們沒有生活在我的身旁。
只是對我來說,這裡是我面對我自己的地方。
只有我的文字,才能卸除我武裝的心防。

再春八苦悶的實驗下,我一直想要放輕鬆的面對工作與實驗,
不想再被莫名的責任感給束縛住,畢竟,我已經沒有畢業文憑的壓力。
但是有時候也是難以逃脫的責任感,因為,我想要爬的更高,受到更多的賞識。
不知道是不是冰冷的儀器感受到我的心情,卻在倒數第二天壞了。
是輕鬆,是壓力,又是二分之一的困惑。

多出來的一天,我睡飽了,這十幾天來第一次沒有壓力的醒來。
日光炎熱,跟這山上冰冷的溫度諷刺著。
臨時提議下,學長與我驅車過了赤穗、岡山一路到了倉敷。
因為悠閒,午日的倉敷格外的美。


染色的天空,還有古老的街道,保留著文化,讓我心情舒緩不少。
走著走者,偶而也是可以看到類似街頭的表演,
青澀天真的笑容,讓我想起我已經失去的童年,是如此的美好。


去倉敷有點遠,所以我想一般的旅遊或是動線並不會規畫到這裡。
就有點像是被遺忘的,卻被努力著飼養著。

to be continued....

星期四, 5月 17, 2007

光都冬天的雨

這是冬天的雨?
昨天半夜走回去的路上,整個光都下著強風冷雨。
就像是嚎啕大哭的暴雨肆虐在寂靜的森林一樣。
月光不見了,土壤卻冰冷著。

突然的想起,我也曾經赤裸裸的遊蕩在這種類似幽界的情境中。
在大學時代徜徉在無人的山區。
我以為我飛著。

一種寂寞的緊的瘀悶,竄連著我的胸口,就像要拖著我跑向更冷的水池一樣。
因為孤單? 不是
因為寂寞? 不是
因為傷心? 不是
是因為思念,悼念著一個曾經在我這裡過不去的感情,還有一段回憶。
我ㄧ值深埋在心裡的,卻會被濕冷的雨水澆醒。
雨水,混著淚水,靜靜著流過我的胸膛。

不過事隔多年之後,我早已經忘記那時的苦痛。
只有一陣一陣銜接不起的回憶,破碎著只是在空間與時間中迴盪。
早就只剩下殘渣。

我浸泡在溫泉裡面,冷風灌來。
昏昏沉沉的我,也終於醒了過來。

星期二, 5月 15, 2007

梅花鹿與浣熊

天氣很冷,我忘記多帶套衣服來禦寒。
山間中傳來的冷風,還有夏日初的星光,原來,夏日的夜晚也可以冷的如此寂寞。

走在回旅館的路上,除了毛皮厚重的浣熊外,這次讓我遇到了一群閃著綠光的梅花鹿。
她們當我是掠食者。一個形影孤單卻失敗的掠食者。
囂張的安靜看著我,卻敬肅的營照氣氛。

我已經不是高傲的獅子。
我只是這裡的過客。

如同浣熊嘲笑我ㄧ般,失去衣物的我,在嚴苛的環境下只能活該的認命我沒有厚重的毛皮。
而這群鹿對我來說,我永遠的不屬於她們。
縱使我學著夜梟的鳴叫,卻也引不起她們的興趣。
"失敗者就是失敗者" 他如此的說著。

日本的氣候已經讓我忍受夠了。 滑行著幾年來的牽絆。
我想告別這裡。
告別那個容易被牽動的我。
就讓他遺留在光都。

或許,他就能披上浣熊溫暖的毛皮,舔舐著群居的梅花鹿。

星期四, 5月 10, 2007

放手

夢總是會在半夜醒來。
處在一個人,寂寞的我,昏黃的燈,還有熙熙攘攘的車燈。
我扭開電視,想打破那一種寧靜,一種我沒辦法忍受的無聲世界。

他殘酷的對我說,誰叫你是後來的人,錯過了時間,是你永遠沒辦法彌補的。
縱使他好像佔據了我心裡的狹隘的空間,渺小如我,卻沒有力量反抗什麼。
正視的情感不應該帶有寂寞的視界,如果你分不清楚。

我知道的,我讓出了空間讓他進來,即使是那只是他的影子。
扭曲的,縮瑟在牆邊的是我逼自己的懦弱,
以為讓他佔據了整個流動的時間,就是讓心中的快樂能夠浮現。
以為這樣,
就能夠找到自己的幸福。
也以為,我是真的愛著,也被愛著。

水已經穿過了石頭般的心防,層層苦痛,也擲不過時間帶走的陣陣漣漪。
學會放手,自己放開自己緊握的手。
或許一切就不再這麼,讓自己掌握。

星期三, 5月 02, 2007

救贖

我沒辦法得到原諒。

以前聽到過,上帝讓人輪迴著,就是要讓人在每一世之中,找尋最值得的事物,還有學習最不能克服的課題。
從以前,就常常思考我應該學會些什麼。

學會不自私,學會忍耐。
學會不自我,學會控制。

這種退而求其次的個性讓我在感情的世界中暴露著弱點,
我總是把心剖出來,
認為感情是應該值得珍惜的,
值得用自己去交換的。

後來,經過了幾次被傷害,被認為是自取其辱後。
漸漸的我才發現,
原來,我需要的是對方能夠比我更重視我自己。
兩個圈圈的正反面讓我了解到。
我只不過孤單的一個人。
黑色與白色的我。

星期二, 4月 17, 2007

recovery

直到今天,我好像才有點恢復過來。

前幾天開了好幾天的研討會,對我來說有點困難,因為是我不熟的領域。
而既然是研討會,就有晚宴。
腦袋一直轉著。

體力有點透支了。

不過雖然意識上已經回復,卻仍然止不住的有種淡色的憂傷流過灰暗的天空。
為什麼呢?
我仍然旋轉著,拉著惟一的鋼懸垂吊著,我以為這樣是最好的型態。
既不會傷害別人,也不會傷害到自己。

但是我失去做我自己的本位,失去仍然有知覺自由的思緒。
灰暗的文明病我擺脫不去,只要我還是我。

有時候真的很羨慕會飛翔的鴿子,跺足在華麗的廣場卻不用擔心將來要何去何從。
沒有意識的迎接生老病死,沒有悲傷。
雖然沒有感情的豐沛,但是遠比必須封鎖我自己內心的枷鎖要來的自由。

琴譜我撕碎了,卻無法承認那真的就是我自己。

星期五, 4月 13, 2007

Black Friday

"生離總是比死別更令人感傷。" 這是我以前再看艾力克在戀愛巴士裡頭告白失敗後有所的感觸。

至今,仍然是如此。

週遭的人,或是我接觸過的人,似乎都少了那麼一份珍惜隨手可得的緣分。
活的自我,總是對自己太好,遷就著自己的欲望,從不會認真的看待週遭可得的感情,
也不願意去維持。

對自己好,似乎是理所當然的。

朋友突然跟我說,他不久前剛離婚。
離的是失去了一個家庭,年幼四歲的小孩要承受父母離異的家。
離的是過了中年,還得承受一切糟受按下RESET鈕的痛苦。
離的是,苦苦經營的時間,還有朦朧未知的未來。

突然間,發現20歲的感情世界,似乎只是滿足自己的欲望,而卻只學習到,
分手是坦蕩蕩的,玩玩就分。
但是卻沒發現,當現實的生活到了,責任重了,那種沒有掛礙的分手,會不會是傷害的另一把利刃?
長久建立的關係破滅,傷害的一定不只有兩個人。

如果輕率的決定分手,那麼當初就不要輕率的用紙張條例來約束彼此。
雖然現在的社會給了擁有那條約的兩個人許多的優惠與祝福。
但是卻因此漠視別人對你的好,只是認為是理所當然的。
那麼,自私如此,何嘗會得到真正的幸福呢?

有得有失,想想有許多不備祝福的人們,
為什麼要輕易的放棄現在所擁有的呢?

星期日, 4月 08, 2007

傲慢


“我給了你一張琴譜,你是否能夠彈給我聽呢?”

他的眼神跟隨著遞過來的發黃牛皮紙張,顫抖的雙手搖晃著昏黃的燈光。
看不起的,只是腦中迴盪著旋律,卻沒有辦法在骨瘦如柴的手指上,彈出腦中完美的音調。

他有權傲慢著,他想著。

但是世界卻不這麼想著。

星期三, 4月 04, 2007

舊傷

身體的舊傷 心理的舊傷
總是在春天將盡的時候 一再的復發

去年入伍前的整個夏天 室外室內的游泳池輪流泡
曬了黑一點 體重少了一點 而二頭肌肌腱卻拉傷了
慌慌張張的行程還有內心的坡動
那肌腱的傷口轉為發炎 在半夜總是會隱隱作痛 難以入眠

做了針灸 醫師還有推拿師都告訴我 要適時的休息
不要每天都讓自己肩部承受這麼大的運動量
但是我的鳳凰花開著慢 再10月底凋謝著
我卻只能尋求在冰冷的水溫中得到心靈的舒緩

順利的 過程的 緊張的 不捨的
我都離開了曾經自己以為過的很好的地方
入了新訓 整個冬日也都不再運用到自由的關節

白了一些 也胖了一些 我幾乎都忘記肌腱發炎時半夜隱隱的痛楚
直到來到這裡
感覺似乎又拉傷了舊傷 只是幾次幾千的泳程
伴隨著改變中的自己

不過這次半夜卻不再痠痛而醒

星期二, 3月 20, 2007

活在憂郁裡的音樂美男子-Maximilian Hecker



最近接觸到Maximilian Hecker的歌,輕柔的假音和憂鬱的歌詞輕輕盪盪的讓我對這個歌手,徹底的對德國的歌手改觀。

一開始我直接想到的是V' Dainel給我的氣質,充滿著憂鬱而華美的面孔,陰柔確傲視著,Hecker的歌聲雖然常常用假音飄盪著,但是卻不會讓人感覺到假裡假氣的厭惡感,除去他第一章單曲Cold Wind Blowing,他的第一章專輯Infinite Love Song,2001年在德國發行,令人驚訝的,生於德國、專屬德國的哥首卻堅持整張專輯都是英文歌曲,整張專輯洩露著關於愛、寂寞還有無止盡的痛,讓人感受到那渴望愛的情緒,產生了一陣陣的漣漪,2003年﹐Maximilian Hecker這位堅持只用英語而不用德語來歌唱的德國音樂人 (因為對他來說﹐英語才是流行音樂的語言)﹐決定不要循其首張專輯“一腳踢” 式的 製作模式﹐而找來了曾與Depeche Mode, Wire, Goldfrapp, Erasure, Moby等合作過的Gareth Jones為他第二張專輯Rose擔任製作人。Gareth這次折衷性地以電音、Chamber Pop和Post Rock的結合﹐讓Maximilian深受Brit-pop影響的音樂獲得進一步地提昇﹐而被發揮得更淋漓尽致。這個製作方向的選擇顯然是正確的﹕NME以8/10的高分來評價這張專輯﹐而Uncut甚至以“德國浪漫主義的重生” 的標題來介紹這張專輯。




在背景音樂,就撥這這張專輯中我最喜歡的一首,Daylight,請仔細聆聽他曲調的詮釋,不同於第一章專輯的感受,但是卻保持他一貫的風格,而且添加了更令人深刻的旋律。




"Come down, feed me with stars that you’ve stolen from heaven/Waste me, kill me with one single glance into my eyes/Roses, oh I beg you blind me with love ”

2005 年,不像之前的Infinite Love Song或Daylight般洋溢着catchy的synth pop味道的作品了。取而代之﹐這張新專輯Lady Sleep以弦樂四重奏、鋼琴和吉它作為音樂主軸,這張專輯我還沒有仔細聽完,故先在這裡打住,等聆聽完再補完吧。

星期一, 3月 19, 2007

我的辦公桌


不知道有人會羨慕 還是會責備我上班不專心....

反正工作 不就是自我嘲弄的另外一種生存方式?

星期二, 3月 13, 2007

星期日, 3月 11, 2007

Understood


了解一個人有多困難?
尤其要面對他的膚淺 他的自私 還有他自以為是的驕傲與自尊?

轉在自我之間 諷刺的是映射在行而上的思想卻沒辦法阻止我對這種人否認些什麼
如果自私的事情都流到了大街上 那麼出不出門 否不否認都沒有太多的必要
旋轉木馬 懸絲傀儡也都只是虛晃的謊言
我也不會再是我
我 又是什麼?

想不透的事情 對我來說是痛苦的事情
此生我該學會什麼 該放棄些什麼
遇到膚淺的人類 又應該保持些什麼

星期五, 3月 09, 2007

Strum und Drang...............

很多事情似乎就要接踵而來。
對於暴風雨前的天象,我的皮膚總是會先感受到濕溽的麻痺。

我知道我能夠承受壓力,我也樂於接受,因為想爬的更高,更遠,想離開這低等的水坑,想要自由,想要無憂無慮。
可是當打開了一扇窗,總是會想起自己已經深陷泥沼,跨不出去的自由,只有能夠離開我身邊的,任他自由飛去。

Strum und Drang...............

混亂,是根據之源。

如果能夠做的事情,我絕對不後悔。

星期四, 2月 15, 2007

幽香的吝嗇

清晨、傍晚,隨著溼氣裊裊的上昇,他幽香的沾染了我的嗅覺,淡淡的,卻甜甜的。

曾幾何時,以為心悸是活著的証明,也曾幾何時,我已經放棄所有該憤恨或是激動的情緒,不容許的不在乎,卻讓我倒頭來活的一點都不自由,但是,這樣是快樂的嗎,或許是。

這陣的香氣,停留在我的鼻子裡許久,讓我在凡物的上班時間想起大雪紛飛的早晨,那一股冷冷濕濕的味道。 我這才發現,當初住在法國的日子,是如此的影響卻又讓我懷念,在那段期間,我與孤獨變成了好朋友,因為我跟他都自由了,即使雪下的再大,凝溽的地板再滑,清晨起來的冰凍還是讓我振奮不已,我雖然沒失去那種記憶,卻不知道為什麼沒辦法再遵循那種模式。

我對味道沒有依戀,但是我知道我該放手讓很多東西直接流過我的身體,忘記記憶,我會過的比較快樂。

星期三, 2月 07, 2007

TANK 非你莫屬


作詞:陳信延 作曲:TANK

懂得讓我微笑的人 再沒有誰比你有天份
輕易闖進我的心門 明天的美夢你完成

整個宇宙 浩瀚無邊的盡頭
每顆渺小星球 全都繞著你走

愛我 非你莫屬
我只願 守護 由你給我的幸福
愛我 非你莫屬
也許會 笑著哭 但那人是你所以 不怕苦

懂得讓我流淚的人 給的感動一定是最深
在我心中留下傷痕 你同時點亮了星辰

整個宇宙 浩瀚無邊的盡頭
每顆渺小星球 全都繞著你走

愛我 非你莫屬
我只願 守護 由你給我的幸福
愛我 非你莫屬
也許會 笑著哭 但那人是你所以 不怕苦

看 那麼多相遇
偏偏只和你 天造地設般產生奇蹟
哦 我心的縫隙
我想除了你 任誰也無法填補這空虛

愛我 非你莫屬
我只願 守護 由你給我的幸福
愛我 非你莫屬
也許會 笑著哭 但那人是你所以 不怕苦

但那人是你所以 不怕苦

星期三, 1月 31, 2007

Rename (incisa and polilloensis)

This begonia was named as Begonia incisa, this time, we think it should be Begonia polilloensis.

單純的 incisa應該是單羽狀葉,而不是複狀,日本佐藤桑的販賣也都以B. polilloensis 來正明了,除了美國的部份廠商還是用incisa。

所以從我這出去的種,請自行更改名子蛤。
by不負責的Zeke

星期一, 1月 29, 2007

Begonia and winter


Something was worng recentlly, never talking, never thinking, it just happened when I did not prepare.
珍貴的是冬天的陽光,些許的溫暖,些許的傷感。
有些海棠就是會綻放在冷風下,白色的簇花擁著,沒有香味的傳遞。
再法國上課的那一段時間,我每天走進去上課的building時,都會看到一株直立的海棠穩穩的站在旁邊的花桌上,窗外下著雪,玫瑰都落葉著只剩乾渴的枝幹,而他卻像是披著紅色綢緞的婦人,深沉而內斂。
或者,每個人的心裡都有那窗外的玫瑰、也有窗內的海棠,當下起旑婗的雪時,孤單的內心就像是開著花的海棠,縱使時尚的印花在身上反照出不同層次的織法,但是卻在外表顯現出被大雪覆蓋的玫瑰一樣。
冬天不冷,冷的是下起雪的冬天,今年冬天下來的雪,你是否已經看到?

星期四, 1月 25, 2007

肉金的誘惑




Begonia crispula冬天的表現實在讓我滿意,雖然今年冬天不是很冷,但是也恰好讓她活了下來,看他葉子轉成肉色的樣子,就像是退去奢侈的綠色以後裸露出來真實肉慾的顏色。

如果他的花是金色的,那麼crispula絕對是妒忌、奢華的一種海棠。

星期六, 1月 20, 2007

平井堅 - 哀歌(エレジ?)

平井堅 哀歌(エレジ?) 東?映?「愛の流刑地」の主題歌

星期六, 1月 13, 2007

Ending!

終於結束了三各月的白痴軍事訓練過程。

可喜可賀。

但是過各禮拜後,就要去上班了,實在有點惶恐。

這半年來是情變化的太快了,心態都還來不及跟上改變。

不過還是很感謝我身旁幫我加油打氣的朋友們。

雖然妳們跟我都可能是因為音樂、研究、學術、園藝或是網路認識的朋友們。

有妳們簡短的問候,其實讓我在寂寞的軍旅生活中,有了短暫支持的力量。

謝謝各位大哥大姐還有一群小弟弟小妹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