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8月 30, 2007

失去的幸福

第一次看到明天的回憶這本書,是一年前在姬路車站前的書店找尋時瀏覽到。
有點艱澀的日文骨架,
有點扣人心弦的故事。

這部故事說著在接近成功頂端的的主角,
漸漸的因為阿漢默氏症,也就是早年記憶退化,或是癡呆症的折磨,
將會失去他近50年來所得到的成就與家庭。
他漸漸失去記憶,那些連結過去與未來唯一證明的記憶,
映像裡他對著他的妻子說,
"我將不會再是我了,你還願意陪著我嗎?真的沒關係嗎?"
他的妻子只說著,
"我會在你身邊,永遠的,都會有我在你身邊"
只是當渡邊徹演的角色忘記了回憶的痛苦時,
夕陽旁的身影,是否還能夠承受這無法挽回的一切。

我的眼淚總是會因為樣活著的無奈與幸福而打轉,
就像"時空旅行之妻"那本書描述的一樣,
"Through each moment I can see infinite moments lined up, waiting. Why has he gone where I cannot follow?"
無奈迫使的無奈,而想要的幸福總是會屈就在即將失去的時間裡,
面對不知道何時會失去的丈夫,
Clare卻只能用失去的時間去等待。

人能夠承受多少的痛苦之後,才能去珍惜還有守護那些得來不易的幸福呢?
當我站在這裡,裹足不前的,
是否只是單單的怕我自己受傷害,還是只是自私的?
時間是我唯一失去的東西,
這樣想來,似乎我所執著的一切都不怎麼重要了。

我擁有著很多難以得到的幸福,只要我還珍惜著。

星期一, 8月 27, 2007

一張網 一隻針 穿過一個洞
當初要從戴高樂機場回來台灣的時候,連續的陰雨天讓我ㄧ點思鄉的倦怠都沒有。
只有深深的愧疚。

那一種游離瀰漫在空氣中的菸草味,
漸漸的就像是纏繞在黑色畫布上的絲線,勒緊著一小段著音符,
我喘著氣上了飛機,離開灰色濕溽的巴黎。
而那張妳們給我的網,
卻遺漏些什麼。

過了兩年,我在光都想起了冬季冰冷的雨,
拾起了那根被遺忘的針,
他是用來編織的嗎? 還是只是補著我漸漸失去的回憶?
夜梟雙眼呢喃著,
關於你的回憶,就鎖在這裡。
而針,卻是放不下的規耊。

那已經開了的洞,因為那張網,還有縫補著針,
或許不再是隱諱幽暗的不明,
縱使是擾動著,
而我卻必須學會著放手與忍耐,
當那一切都被吞進那洞裡的角落。

關於你,就這樣被埋藏也好。

星期二, 8月 21, 2007

Avril 四月之戀


被修道院撫養長大的Avril,在22歲時決定要終生獻身於神的行列,縱使修女們想要讓他多看看世面。
因為他,並沒有嘗試過世間的喜怒愛樂與愛恨情慾。

十字架上刻著俗名,將過往物品裝入木箱埋葬於土中,代表著過往一切隨著這場象徵式的葬禮而逝,從今而後徹底地拋除過去的一切重生,踏上服侍神的路途。儀式後,緊接著閉關苦修兩週。兩週內將獨自獃在這閉關的小教堂,且除了禁聲禁食之外,還得將教堂內所有牆面洗刷乾淨至純白。

翌晨,總對Avril照顧有加的Bernadette修女偷偷來到小教堂門外,告訴Avril一個秘密:當初一同在修道院撿到的不只Avril,還有另一個小男嬰,而這個小男嬰被送往鄰近城鎮的機構。Bernadette修女將門鎖打開,讓Avril自己決定去向,那位小男嬰,就是Avril的親弟弟。

於是..Avril踩著單車踏上了尋弟之旅,在禁食的情況下幾乎要昏倒於路邊,此時Pierre正好開車路過。原先打算堅持禁聲禁食的她,最終在身體考量下進了食,並告訴Pierre她此行的目標。

Avril思索著自己餓倒路旁也許是上帝告訴她是個錯誤之舉,因而打算放棄打道回府。
而Pierre反問:難道你不認為我恰巧的出現幫忙也可能是上帝的安排嗎?
Avirl這才接受Pierre的幫助,繼續踏上旅程。
上天的安排是這様還是那樣?? 許多事....端看你思索的角度吧。

離開修道院的Avirl曾說...對她來說,最大的衝擊是有被背叛的感覺,被那些她一直以來所信賴的人背叛。而貝修女在發覺全修道院的人其實都知道她的秘密而佯裝不知情,也有了被背叛的難過。每個人心中或許會有些難言的秘密,坦誠與信賴必定困難,如何不傷人呢?!

在Pierre幫助下,Avril在海邊找到弟弟,還有他的愛人,從相認到一行人相處的兩週間,彼此之間有歡樂有衝突,彼此對於衝突又有所調適。Avril也從禁閉的生活中踏出許多人生的首度體驗,聆聽音樂、歌唱、跳舞,穿泳衣、學游泳,進而解放自我。

只是,在心靈的解放之後,Avril要怎麼選擇?

星期一, 8月 20, 2007

昏眩

學著生活到現在,我懂什麼。
風災後天空裡昏眩的灰色,一樣的藏著冷漠。

我隔著粗黑的鐵欄杆,看著雨刷洗著無人的綠地與森林,
鳥無聲,清擾著,
好像這景色是重生的按鈕式的,能夠重復著壓抑不耐平凡的躁動,
直到不安的本能,找到出口。

而關於情感,卻越來越感受不到它的重量。
像是漩渦一樣,一點一點的侵蝕著,
執著的一點,
卻也是毀壞這一切的一點。

天空仍然是一圈圈的,只是我還聽的到,
但是當那一切的雜音都消失的時候。
我是應該讓他下起雨來,

還是跟他一樣走上讓世界遺忘的道路。

星期六, 8月 11, 2007

輪迴迴圈

我好像總是在昏沉之間特別感覺到身體還有心理的貧乏。
就像是梅比思之環,走著走著,總是會翻到背面去。

在巴黎的時候,
我曾就站在羅丹的地獄之門前,彷彿著我就屬於那186個痛苦群體,
在門的兩側循環著,
門的一側表現青春和情戀﹐另一側表現地獄生活的悲慘和痛苦。
好像那短暫的30分鐘,我從天堂輪迴著地獄。

現在好像也是,
我總以為我已經可以堅強的面對所有的脆弱,面對著創傷也不會悲傷,
但是在發現當有人可以輕易的越過防線碰觸我那軟弱的內心時,
整個批覆著青苔荊棘的城堡就會再次的毀壞。
我的翅膀已經折斷。
世間的條總是這樣,玩火的人總是要先燙傷自己的雙手。
然後再花時間去療養他,還有忘記他的傷痛。

但是當風雨過後,
人總會學著爬起來面對那安靜的海潮聲。
只是沙灘上的回憶漸漸的消失,聲音也漸漸的離去。
我不知道輪迴裡頭,我該學習或是掌握些什麼。
但是剩餘的時間告訴我,
輪迴著只是過程,提醒著我需要透過忍耐去學習對別人的溫柔。
亦是對自己最大的寬恕。

星期四, 8月 09, 2007

歷史系男孩(The history boy)

先前看過的兩部小品電影 一直沒機會說說他們的價值
現在回憶起來 這種非主流的電影
反而會有種餘韻繞樑的後勁

The history boy敘述著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英國北部的一所只有男生的文法中學裏,八個十來歲的男生準備著牛津和康橋大學的招生考試。這些男孩各有不同,有高大帥氣卻傲慢自大的Dakin,還有性格粗暴、說話時吐字不清的Rudge,他們都有一個主要的目的便是能夠通過他們的勇敢和強壯考入牛津或康橋大學。

而校方非常重視這群有才華有能力有衝勁的學生,面對著英國驕傲傳統的歷史背景,保守的校長會了能夠確保升學,外請了一位保守年輕的導師來對這群學生進修,相對著原本教導他們對歷史要懷抱熱情的歷史老師而言,兩種不同教學的思考模式讓他們對生活,歷史有了新的衝擊,夾雜著感情、同性、友情還有師生之間禁忌的話題,在傳統的英國文化中,有嶄新的故事。

"接受他,感受她,並將他傳承下去。不是為我,不是為你,而是為了某地、某時的某人。"

當我收到這樣的一段話的時候,我突然想著,我這幾年來收到些什麼觀念,想法還有傳遞進的感情?
而我,又是否有將這些思念與感動給傳遞下去?
曾經在巴士邸監獄觸摸著冰冷的牢獄,所感受到當時對生命自由所渴望的熱情與激情,
好像還一絲絲的存在我的內心哩,
只是這樣類似的觸動,該共鳴給誰呢?

一路走過了人類的歷史,短短的幾年內我接受了許多短暫的結論與事實,
回頭想想自己是應該扮演什麼樣的腳色,
對自己負責些什麼,也未了對那某時某地的某人,設想些什麼。

四月(Avril)在慢慢寫來.......XD

星期三, 8月 08, 2007

批判

有人突然問我"你相信希特勒死後會上天堂嗎?"
這讓我愣了一下,

的確,我從來沒想過批判歷史上的人物,
縱使是他的歷史背景真的很令人遐思。

希特勒在當時的環境下,跟現在的社會情況,
是完全不一樣的狀態,
那時候人民受帝王制度的荼毒,食物都是一種奢侈。
就像是曹操的歷史本位一樣,
亦或又像是尼采的悲劇的誕生,
在當時,這些人物的興起,都是許多人崇拜或是心所傾向的目標,
而那時候,她們早就已經上了天堂。

雖然話說如果這些人物生在現在,
或許影響力就沒這麼的浩瀚,
但是評價他們是沒有意義的。

單單的接受歷史不好嗎?
OP的羅賓不就是這樣?

星期日, 8月 05, 2007

偷書賊的背景文化

最近頗熱門的偷書賊,花了點時間把他看了看,
的確,很有趣的書寫方式,
故事,也很動人。

他描述著一位死神對德意志二次大戰期間,
對一位小女孩,也就是偷書賊的人生感到興趣,
倒敘著偷書賊從偷得到第一本書到他往後每一本書的紀錄,
用著反諷的方式,強調著在德戰時間無知的服從,
用偷書賊的名義,灌上那時候人對道德譴責上的無奈還有失望。

基本上,在現在的社會價值觀下,他只不過是撿起了別人不要的書,
要被燒毀的書,還有不被政府認同的書。

這樣的文字獄的社會背景下,讓小女孩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趕到自卑,
生動的描述著戰爭下,雖然是所謂的侵略國中背地裡自卑羞恥的一面。
那位偷書賊,就是當時德意志帝國的縮影。

這讓我想到,韓國之前的一部電影,太極旗。
(請不要跟我爭奪為什麼要看泡菜電影,如果你否定別人的文化,請先墊墊自己是否有斤兩。)
描述的也是戰爭下人性的黑暗面與無奈。
男主角的嫂嫂為了等戰爭中的丈夫,為了養活一家老小,
參加了北韓共產組織的黨聚,
只因為,簽了名,就有白米可以領用,
但是在北韓敗退的那時候,南韓卻開始清算這些人民,
這些曾經也是說著同樣話語的人名,無情的虐殺。

這種的背景文化其實跟共產主義的擴張沒有太大的關係,
反倒是人類意識形態上的爭奪主導了近代戰爭的發起。
漠視著人性優弱的一面,
以為採在優勢的鮮血下,就能夠贏得短暫的優越感。

不過,偷書賊,還是值德一看。

星期四, 8月 02, 2007

月光

Beethoven: Sonata no.14 in c-sharp Minor, Op.27 no.2 "Moonlight"
當月光第一個音符傳近來的時候,
原本我慌張的思緒突然平靜了下來。

阿勞的月光有點沉穩,但是卻跟蕭邦的輕柔不一樣,
一個音一個鑑,都有著厚重但是卻深沉的步伐在,
就像是彈著極弱音一樣的小心翼翼。

模糊之中印象裡好像看到一個人走在河岸,下著雪,
或許是剛好失去了重要的東西,他低著頭似乎慌張的在尋找些什麼,
樹梢的冷風吹過,他手凍著發紅,不時戳著雙手,
昏暗的光線讓我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是似乎爬滿著歲月的痕跡,

看著他的背影,突然又被這響起的音符給拖入更深沉的黑暗裡頭,
當我還沒想起這熟析的背影是誰時,那片清晰的月光透著散去的烏雲飄了過來,
湖水上一陣陣的冷風,搖曳的青澀的月光,

突然卻夢見我在那湖底,
而我的心裡,卻存在著很大很深的黑影。
水面下斜照著一波波的光影,從那大片的透明玻璃窗繞著樹影下來。
風在窗外嘻笑著。
水裡很安靜,左手划過的氣泡在漂浮。
彷彿在大雪中,用著老舊的留聲機在播放著月光。

最後一個音符失去過後,我ㄧ度杵在空曠的平原上,
直到一聲電話聲將我拉回現實,
提醒著我午休已經結束了。

原來,我是這麼寂寞著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