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8月 20, 2007

昏眩

學著生活到現在,我懂什麼。
風災後天空裡昏眩的灰色,一樣的藏著冷漠。

我隔著粗黑的鐵欄杆,看著雨刷洗著無人的綠地與森林,
鳥無聲,清擾著,
好像這景色是重生的按鈕式的,能夠重復著壓抑不耐平凡的躁動,
直到不安的本能,找到出口。

而關於情感,卻越來越感受不到它的重量。
像是漩渦一樣,一點一點的侵蝕著,
執著的一點,
卻也是毀壞這一切的一點。

天空仍然是一圈圈的,只是我還聽的到,
但是當那一切的雜音都消失的時候。
我是應該讓他下起雨來,

還是跟他一樣走上讓世界遺忘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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