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網 一隻針 穿過一個洞
當初要從戴高樂機場回來台灣的時候,連續的陰雨天讓我ㄧ點思鄉的倦怠都沒有。
只有深深的愧疚。
那一種游離瀰漫在空氣中的菸草味,
漸漸的就像是纏繞在黑色畫布上的絲線,勒緊著一小段著音符,
我喘著氣上了飛機,離開灰色濕溽的巴黎。
而那張妳們給我的網,
卻遺漏些什麼。
過了兩年,我在光都想起了冬季冰冷的雨,
拾起了那根被遺忘的針,
他是用來編織的嗎? 還是只是補著我漸漸失去的回憶?
夜梟雙眼呢喃著,
關於你的回憶,就鎖在這裡。
而針,卻是放不下的規耊。
那已經開了的洞,因為那張網,還有縫補著針,
或許不再是隱諱幽暗的不明,
縱使是擾動著,
而我卻必須學會著放手與忍耐,
當那一切都被吞進那洞裡的角落。
關於你,就這樣被埋藏也好。
This is the kingdom of my dream world. All my fantastic photons and articles are be my experience firsthand recently. Enjoy it and feel it!
星期五, 9月 08, 2006
我在想什麼
什麼是什麼?
我心裡在想什麼? 當什麼已經被我佔據的時候 已經不是什麼理由了
只是因為我已經沒辦法把他無視的當作是什麼了
在Grenbole的時候,有一天下午提早下課,我獨自的延著冰冷的河川走,天空漂著雪。
雖然才三四點,但是高緯度已經天色漸暗。
好想窩回旅館,讓沸騰的水蒸發著花椰菜與冷咖啡的味道。
但是我依靠著一間高聳巴洛克建築的長門旁,以為是曼哈頓上的冬天,濕擰的雨水混著髒髒的雪花。
我是什麼? 想著,腦中隱約刺痛著快感,討厭著寂寞卻享受著安靜的情緒。
我好像跟你一樣。
無情,自私,只對自己感興趣的玩意放任。
但是我卻多了一份自卑,這張底牌卻壓抑著我內心狂野的群獸。
我大叫著,深深的黑色將我托近陰暗的沼澤。
我屬於那各被遺忘卻被唾棄的生命體,亦或是被上帝拋棄的幽暗。
我跟你不一樣。
我討厭我自己,卻羨慕著你。
我的赤裸,讓我羞恥卻一值追逐著你的光輝。
我到底是什麼?
我心裡在想什麼? 當什麼已經被我佔據的時候 已經不是什麼理由了
只是因為我已經沒辦法把他無視的當作是什麼了
在Grenbole的時候,有一天下午提早下課,我獨自的延著冰冷的河川走,天空漂著雪。
雖然才三四點,但是高緯度已經天色漸暗。
好想窩回旅館,讓沸騰的水蒸發著花椰菜與冷咖啡的味道。
但是我依靠著一間高聳巴洛克建築的長門旁,以為是曼哈頓上的冬天,濕擰的雨水混著髒髒的雪花。
我是什麼? 想著,腦中隱約刺痛著快感,討厭著寂寞卻享受著安靜的情緒。
我好像跟你一樣。
無情,自私,只對自己感興趣的玩意放任。
但是我卻多了一份自卑,這張底牌卻壓抑著我內心狂野的群獸。
我大叫著,深深的黑色將我托近陰暗的沼澤。
我屬於那各被遺忘卻被唾棄的生命體,亦或是被上帝拋棄的幽暗。
我跟你不一樣。
我討厭我自己,卻羨慕著你。
我的赤裸,讓我羞恥卻一值追逐著你的光輝。
我到底是什麼?
星期一, 8月 14, 2006
威尼斯
人的一生中,是一定要走過一趟歐洲的。
去這麼一趟歐洲,也勢必一定要拜訪威尼斯的。
我去的那天,天氣不算好,春雨斷斷續續,天氣也相當陰沉,但是遊客還是很多。 車子到了威尼斯門口,買了船票,一船的就划進威尼斯的大門。(沒錯,進去城市裡頭,得先買所謂的門票,真是坑錢的城市。)
很早以前,一直以為威尼斯是個超級浪漫的地方,坐在人力搖船上,風琴纏繞的義大利緩緩深情的男聲,伴著水波與香草的味道,躺在船上能夠孜意的享受太陽的溫暖,一手滑開冰涼的水面,一手拿著當年剛釀出的新鮮紅酒......
事實上呢,一踏進威尼斯的土地上,就馬上破碎了我的美夢,我不是浪漫主義者,但是在這種異國風情美麗場景下,面對萬頭竄動的人群,實在,也只能說,這是觀光聖地。
(be continued.....)
星期日, 4月 09, 2006
日內瓦的憂愁

在去義大利的前一週週末,我門挑空走了一趟日內瓦,正逢冬雨,溼答答的其實很難過, 一大早的其實路上行人三三兩兩的,在這裡,可以看到在法國不常看到的東方面孔,很多內地的人是流亡到這個從未發生過戰爭的中立國上,時間到了中午,就可以看到很多反共組織的人門,到處宣傳中國共產黨對人民還有宗教的欺壓,發放血淚史,不過也不曉得是真是假。

依靠著日內瓦湖建築的日內瓦城,橫跨河的兩岸。這對岸就是聯合國的總部府邸,沿路都是各國的國旗在雨中搖搖擺擺,像是亂了思緒的風箏,在其妙的地方以為自己是和平的守護者一班,我很愚笨的來來回回找了找,不過想當然爾,不會有台灣的國旗。

右邊就是日內瓦的模型地圖,在最高的碉堡博物館裡頭置放著16世紀以來日內瓦城的星星落落,有完整保護的日常用品,也有代表瑞士精細的手工家具、飾物,殘念的是我沒有照下照片,因為,相機沒有空間了。

星期四, 4月 06, 2006
星期三, 4月 05, 2006
巴黎



巴士底地區的早市,其實就在我住的旅館外的那條街,打開窗戶就可以看到,活力的氣味,只有在這種地方才尋覓的到,雖然東西不便宜,但是還是有很多農場自家生產的火腿、乳酪、蜂蜜還有大把大把的鮮花、美酒。 法國人講究美食、浪漫,如果能付出愛情、給予熱吻,她們很願意的表現出自己熱烈的情感。

聖母院。
三個蠢蛋在等車子,溫暖的候車間跟外面的溫度差約20度以上,這裡可以看到巴黎市各層面的人,黑人、小孩、巴黎市民與遠從亞洲來的半觀光客。

巴黎車站外的街景,雖然舊建築勾勒出巴黎的市景,但是塵囂煙上的都市生活,讓巴黎的歷史滄桑,好像無語的再與現代化的步調對抗,20世紀末的頹廢,似乎合乎著冬季巴黎的溫度。
Crazy dancing

星期二, 4月 04, 2006
A missing photo

That're Me, Janhan and Fabian form left to right which taken at april in 2004. On some reason, I felt I should start collecting and putting all pics into order during my PhD life. A lot of people I met, a lot of staff I found, all of those things are my preasure in my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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