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什麼?
我心裡在想什麼? 當什麼已經被我佔據的時候 已經不是什麼理由了
只是因為我已經沒辦法把他無視的當作是什麼了
在Grenbole的時候,有一天下午提早下課,我獨自的延著冰冷的河川走,天空漂著雪。
雖然才三四點,但是高緯度已經天色漸暗。
好想窩回旅館,讓沸騰的水蒸發著花椰菜與冷咖啡的味道。
但是我依靠著一間高聳巴洛克建築的長門旁,以為是曼哈頓上的冬天,濕擰的雨水混著髒髒的雪花。
我是什麼? 想著,腦中隱約刺痛著快感,討厭著寂寞卻享受著安靜的情緒。
我好像跟你一樣。
無情,自私,只對自己感興趣的玩意放任。
但是我卻多了一份自卑,這張底牌卻壓抑著我內心狂野的群獸。
我大叫著,深深的黑色將我托近陰暗的沼澤。
我屬於那各被遺忘卻被唾棄的生命體,亦或是被上帝拋棄的幽暗。
我跟你不一樣。
我討厭我自己,卻羨慕著你。
我的赤裸,讓我羞恥卻一值追逐著你的光輝。
我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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