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示具有 灰色的悲傷日記 標籤的文章。 顯示所有文章
顯示具有 灰色的悲傷日記 標籤的文章。 顯示所有文章

星期一, 10月 19, 2009

告別

其實二舅對我的回憶不只是只有老舊的藍色貨車,
溫和吞吐的舉止,還有自然散發的氣質。

在他的身上似乎嗅不到老人獨有的味道,如果還在繡色的絲綢時代,
他會是個書生,是個暗盤掌握的智者。

如今他在秋黃之際留下了遺憾,那一頂紳士的亞麻帽,
串連著他生前的身影與他妹妹們的不捨,是解脫還是惆悵,
卻讓這狹小的空間下起了釋放和領悟後的雨聲。

你摘植的蘭花盤根錯節,或許也會跟隨你而去,
或許再趕不上你喪裡上的盛開,
或許也串聯不起已經支離破碎的家庭。

但是離枝離葉,總會朽于塵土,灑下一切,也是浮雲。
舅,安祥的離開是你道別的方式,
舅,你不語的臉龐,是否拈示不論是多少的塵埃都能被沉澱。

但是希望你看到你疼愛的小妹,我母親不捨的眼淚。
如果你還看的清楚,也讓這惱人的秋黃停止為你的失去而擰溽的傷悲。

星期二, 4月 07, 2009

我一個人吃飯 旅行 到處走走停停
也一個人看書 寫信 自己對話談心

ㄧ年了。
這空白的一年,我恍恍惚惚的失去了一年。

三十歲的這年,
人生重新的思考定義,我得到什麼,我失去什麼,我心裡想要什麼。

因為我害怕失去,所以我不敢寫下一個字。
她埋藏在我的心裡,像是永遠不會發芽的種子。
但卻又,遺忘不了的傷痛一直提醒著我。

阿桑的葉子已經枯黃,卻誘發出我必須向前走出這一步。
或許,我沒有我想像的這般懦弱。
或許。

星期一, 8月 20, 2007

昏眩

學著生活到現在,我懂什麼。
風災後天空裡昏眩的灰色,一樣的藏著冷漠。

我隔著粗黑的鐵欄杆,看著雨刷洗著無人的綠地與森林,
鳥無聲,清擾著,
好像這景色是重生的按鈕式的,能夠重復著壓抑不耐平凡的躁動,
直到不安的本能,找到出口。

而關於情感,卻越來越感受不到它的重量。
像是漩渦一樣,一點一點的侵蝕著,
執著的一點,
卻也是毀壞這一切的一點。

天空仍然是一圈圈的,只是我還聽的到,
但是當那一切的雜音都消失的時候。
我是應該讓他下起雨來,

還是跟他一樣走上讓世界遺忘的道路。

星期六, 8月 11, 2007

輪迴迴圈

我好像總是在昏沉之間特別感覺到身體還有心理的貧乏。
就像是梅比思之環,走著走著,總是會翻到背面去。

在巴黎的時候,
我曾就站在羅丹的地獄之門前,彷彿著我就屬於那186個痛苦群體,
在門的兩側循環著,
門的一側表現青春和情戀﹐另一側表現地獄生活的悲慘和痛苦。
好像那短暫的30分鐘,我從天堂輪迴著地獄。

現在好像也是,
我總以為我已經可以堅強的面對所有的脆弱,面對著創傷也不會悲傷,
但是在發現當有人可以輕易的越過防線碰觸我那軟弱的內心時,
整個批覆著青苔荊棘的城堡就會再次的毀壞。
我的翅膀已經折斷。
世間的條總是這樣,玩火的人總是要先燙傷自己的雙手。
然後再花時間去療養他,還有忘記他的傷痛。

但是當風雨過後,
人總會學著爬起來面對那安靜的海潮聲。
只是沙灘上的回憶漸漸的消失,聲音也漸漸的離去。
我不知道輪迴裡頭,我該學習或是掌握些什麼。
但是剩餘的時間告訴我,
輪迴著只是過程,提醒著我需要透過忍耐去學習對別人的溫柔。
亦是對自己最大的寬恕。

星期一, 7月 30, 2007

八月雪

腦袋裡不知道怎麼稿的,一直盤旋著Depois Do Natal的曲調。
而且調亂了tone,人聲都不人聲了。

我知道,我又喪失了預見半身的機會,
就像是八月的雪,來不及堆砌,卻已經在塔上化了淚水。
彼之矛,彼之盾,攻防之間我是在替自己試劍?

我知道城圮早就破了,人去樓也空,
荊棘一樣蔓著,卻獨留一杯酒。

有時候想著,人歸黃土,也只不過揚起風莎漫漫,
爭執些執著是不是必要的?
我嚥著,辱罵著我自己,何必變成我所嫌棄的樣子呢?
黃皮一具,回到自然也好,
都總比最後失去自己來的輕輕鬆鬆。

星期一, 6月 04, 2007

摩擦

陸陸續續的,許多朋友轉個彎或是直腸子的告訴我。
為什麼BLOG要搞的如此心痛和憂鬱。
直繼相處的的狀況下,都還以為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點,都不像是我。
但是。
或許只是A型與B型的血在我體內迴盪。
在這裡抒發的是我仰望接近正午的窗口,那一片渴望自由的窗口,
借著他蒸發我心中會淤積的泥沙而已。

週六VAN開車隨往到烏石港,他的朋友在那,天氣晴。
遠遠的我看不到什麼浪的比賽,只是隨性的夏日總是許多人在海邊,
租了板子,還有VAN不負責的教學。

或許是午後的烏雲與大雨將海水染的清涼。
記憶裡沒有上次曬到頭暈的情景,
玩耍著浪,浪耍著我。
這幾年的泳訓讓我水性變的很好,偶爾真得想解開腳上那條繩子,
就這樣潛下去,

游向大海。

或許我真的是細皮嫩肉,VAN的同事ANGLE直呼著我腹部擦傷的部份很恐怖。
斑斑血點,
但是我不痛,不為什麼,因為這種痛對我ㄧ路走過來而言,
真的不算些什麼。

浪不高,水也不鹹,因為我的心還是封閉著。

前一天在泳池裡頭游著,一路到開車回家的路上,
我都在想著,我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有些事情很清楚的就是不會有結果,
但是愚蠢的我為什麼要如此的執著?

我已經沒辦法回去單純的世界。
縱使,我仍然渴望著希望。

星期四, 5月 10, 2007

放手

夢總是會在半夜醒來。
處在一個人,寂寞的我,昏黃的燈,還有熙熙攘攘的車燈。
我扭開電視,想打破那一種寧靜,一種我沒辦法忍受的無聲世界。

他殘酷的對我說,誰叫你是後來的人,錯過了時間,是你永遠沒辦法彌補的。
縱使他好像佔據了我心裡的狹隘的空間,渺小如我,卻沒有力量反抗什麼。
正視的情感不應該帶有寂寞的視界,如果你分不清楚。

我知道的,我讓出了空間讓他進來,即使是那只是他的影子。
扭曲的,縮瑟在牆邊的是我逼自己的懦弱,
以為讓他佔據了整個流動的時間,就是讓心中的快樂能夠浮現。
以為這樣,
就能夠找到自己的幸福。
也以為,我是真的愛著,也被愛著。

水已經穿過了石頭般的心防,層層苦痛,也擲不過時間帶走的陣陣漣漪。
學會放手,自己放開自己緊握的手。
或許一切就不再這麼,讓自己掌握。

星期三, 5月 02, 2007

救贖

我沒辦法得到原諒。

以前聽到過,上帝讓人輪迴著,就是要讓人在每一世之中,找尋最值得的事物,還有學習最不能克服的課題。
從以前,就常常思考我應該學會些什麼。

學會不自私,學會忍耐。
學會不自我,學會控制。

這種退而求其次的個性讓我在感情的世界中暴露著弱點,
我總是把心剖出來,
認為感情是應該值得珍惜的,
值得用自己去交換的。

後來,經過了幾次被傷害,被認為是自取其辱後。
漸漸的我才發現,
原來,我需要的是對方能夠比我更重視我自己。
兩個圈圈的正反面讓我了解到。
我只不過孤單的一個人。
黑色與白色的我。

星期二, 4月 17, 2007

recovery

直到今天,我好像才有點恢復過來。

前幾天開了好幾天的研討會,對我來說有點困難,因為是我不熟的領域。
而既然是研討會,就有晚宴。
腦袋一直轉著。

體力有點透支了。

不過雖然意識上已經回復,卻仍然止不住的有種淡色的憂傷流過灰暗的天空。
為什麼呢?
我仍然旋轉著,拉著惟一的鋼懸垂吊著,我以為這樣是最好的型態。
既不會傷害別人,也不會傷害到自己。

但是我失去做我自己的本位,失去仍然有知覺自由的思緒。
灰暗的文明病我擺脫不去,只要我還是我。

有時候真的很羨慕會飛翔的鴿子,跺足在華麗的廣場卻不用擔心將來要何去何從。
沒有意識的迎接生老病死,沒有悲傷。
雖然沒有感情的豐沛,但是遠比必須封鎖我自己內心的枷鎖要來的自由。

琴譜我撕碎了,卻無法承認那真的就是我自己。

星期五, 3月 09, 2007

Strum und Drang...............

很多事情似乎就要接踵而來。
對於暴風雨前的天象,我的皮膚總是會先感受到濕溽的麻痺。

我知道我能夠承受壓力,我也樂於接受,因為想爬的更高,更遠,想離開這低等的水坑,想要自由,想要無憂無慮。
可是當打開了一扇窗,總是會想起自己已經深陷泥沼,跨不出去的自由,只有能夠離開我身邊的,任他自由飛去。

Strum und Drang...............

混亂,是根據之源。

如果能夠做的事情,我絕對不後悔。

星期日, 11月 05, 2006

關西 第一次放假

有人問我軍旅有沒有什麼感言

答案是 沒有 裝成白癡豆腐腦 能有什麼感言呢?
每天跟智障一樣 讓人使換來使喚去 完全沒有個人思想
那會有什麼感言XD

剩下10周了 雖然無奈 但是還是得慢慢過完
時間過的真慢

-------------------------------------------------------------我是分隔線---------------

我當初擔心預料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想讓他順其自然
強求什麼事情到最後受傷的一定是我自己

星期六, 9月 23, 2006

喪失意識

今天昏昏沉沉回到家後 趴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在家裡 我的壓力比在外面還要大

我怕睡太久 老爸會唸
我怕他唸 甚至很討厭

睡了一個多小時 不知道怎麼意識還是越來越累
伴著暈眩 實在很想繼續昏沉下去
可是還是硬爬了起來 坐在地上 喀了一點爆米花
想說起來上個廁所

好像是站的上廁所後 不知道為什麼還是處在剛剛沉重的狀況
下一秒

我醒來過後 發現頭痛欲烈 只想著 怎麼還是著麼昏沉 一定要爬起來 不能在睡
總覺得在睡下去 就會被罵
可是耳多傳來馬桶正在裝水的聲音

我 倒在地上
喪失的一些時間

抓了眼鏡以後 發現自己已經撞破了頭 留了血
事後雖然頭暈 想吐 但是四五個鍾頭後 已經好很多 只是頭還是會痛

壓力?還是身體血糖過低? 我都不曉得
只知道這是我第一次喪失意識的過程

星期五, 9月 22, 2006

最近

我很想說 我真的沒有事
但是我也知道 這不可能欺騙的過妳們這些默默的看這個冷清版的朋友們

版面哀傷 的確的 我心裡也是一樣的狀況
不只是因為畢業口試的逼近
也是對自己無法控制的思緒在悲痛

怎麼了?

只是藍色的河流過了灰色的天空 捲著髒髒的漩渦
鳶尾都不再有剔透的紫了

我的內心 就像只有兩端的橋橋板
總是會有一邊沉重的壓著我喘氣
等到我受不了了
以為加重另外一邊的束縛 會讓我輕鬆

只是 我永遠的天真 卻換來狹縫中 聽不到鐘聲的梏桎
越來越沉重的包袱
以為會有人真心的搬走 即使是一點點的重量

我討厭我自己
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的盡頭
看不到終點 卻又沒辦法停止腳步

旅行到這 卻又無法再回頭

星期五, 9月 08, 2006

我在想什麼

什麼是什麼?

我心裡在想什麼? 當什麼已經被我佔據的時候 已經不是什麼理由了

只是因為我已經沒辦法把他無視的當作是什麼了



在Grenbole的時候,有一天下午提早下課,我獨自的延著冰冷的河川走,天空漂著雪。

雖然才三四點,但是高緯度已經天色漸暗。

好想窩回旅館,讓沸騰的水蒸發著花椰菜與冷咖啡的味道。

但是我依靠著一間高聳巴洛克建築的長門旁,以為是曼哈頓上的冬天,濕擰的雨水混著髒髒的雪花。

我是什麼? 想著,腦中隱約刺痛著快感,討厭著寂寞卻享受著安靜的情緒。



我好像跟你一樣。

無情,自私,只對自己感興趣的玩意放任。

但是我卻多了一份自卑,這張底牌卻壓抑著我內心狂野的群獸。

我大叫著,深深的黑色將我托近陰暗的沼澤。

我屬於那各被遺忘卻被唾棄的生命體,亦或是被上帝拋棄的幽暗。


我跟你不一樣。

我討厭我自己,卻羨慕著你。

我的赤裸,讓我羞恥卻一值追逐著你的光輝。

我到底是什麼?

星期三, 9月 06, 2006

暈頭轉向

這些日子,我知道我應該全心的放在論文上面。

但是我就是沒辦法的克制自己去做一些事情。

尤其是那些根本知道不會適合自己,不會讓自己快樂的。

心痛的感覺常常有。

只是為什麼我總在不洽當的時間遇到不洽當的人。

遺傳了替別人著想的濫個性,卻讓我自己更痛苦的承受很多傷痛。

在感情的路,我永遠學不會怎麼自私的保護自己。

連可憐自己的念頭都會被我認為是可恥的行為。

茫茫的路,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走。

如果痛苦,卻又沒辦法告訴自己是可以忽視地遺忘所有。

星期四, 8月 24, 2006

Hurt

其實,我知道我很容易受傷害。

每個人的心中,可能都有一座城堡,監固的城牆捍衛著不與人知的東西。 我知道我的城堡是可有可無的,因為脆弱的部份早就已經蔓爬著腐圮的城門,向外洩露。

自私,小氣,自卑,傲慢,偏見,都是我豢養栽植的寵物,我關在門內,卻束縛不了她們咨意的操控著我的木偶。 那是懸在城堡中央的懸絲魁儡,傷痕累累的殘破人偶,他不擅長與窗外的世界溝通,因為負面的能量總是掩蔽著城堡唯一對外的窗口。

身上的傷口從來沒停止過,痛也已經是還讓我記得鮮血還在泯流,上帝把赤裸的我丟向荊棘叢中,要我學習著如何忍著痛,說出請接納我。 那是自卑心與高傲相扣的大鎖,我有著解鎖的鑰,卻沒有勇氣。


如果有人伸出了手,安靜的撫摸著我的頭,那樣的整各城堡的世界就會崩落。

星期一, 5月 01, 2006

失落

電光石火後總是接踵而來的失落。

我懷疑我為什麼這麼容易受情緒影響,常常再說要拋棄一切以後,轉過頭來又舔舐仍然止不住血的傷口。

Hey, Mr. Curiosity, I am looking for love this time, something hopeful but makes me cry.

And love is mystery.

以前曾經看過一篇文章,他說上帝賦予每個人此生都有要學習、要彌補所欠缺的遺失,有的人來到這世界就是為了學習什麼叫做放棄與給予,有的人則是要學習分享與愛,就像是一生的任務,Hardest but necessary.

我ㄧ直再想,祂在我的人生抽走的是什麼,是不是面對自己的忠誠與自己所沒辦法付擔的真愛,我花了20年知道認識自己,卻也知道花在多的時間,再也沒辦法找尋回心中渴望的回憶,我曾經激動、曾經用自己的文字寫過,但是為什麼欠缺的,卻是如此的被動。

Tha plane goes down, damm it!

星期三, 4月 12, 2006

Time to Fly

甚至不知道,該怎麼敘述。 那段感情,深深地碰觸到的地方是不是一種禁忌。

習慣變成了感情萌苗的開始,只有那麼一次,沒有矯飾的赤裸,不能割捨。
曖昧的熱情諭知彼此的思念,走盡生命裡的所有煙火,扭捏著我脆弱的能力。
不知道什麼叫做感情裡的激動,也不知道什麼叫做依賴生存的悸動。
卻硬生生的被抽走那段感情的靈魂。 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

從此我生嫩的心已經被密縫,沒有人能夠撥開那還在汨血的傷口。
我選擇了遺忘自己,因為我無法再接受另外一段傷害的開始。

星期一, 4月 10, 2006

多雨的晴天


我翻過身,將身體弄到舒適的方向,昏睡。

但是我意識清醒著,腳趾上的痛還抽動著,努力睜開撇了一眼,天空似乎夾雜著不穩定的藍色與灰色,窗外吹進了水的味道,四月的春天,總是顯著幽幽的慵懶,什麼都不想做,那個不穩定的黑色洞穴還在那裡,上次這樣的感覺,好像是降落在柏林的灰色天空,似乎有什麼巨獸似的,一下子吞沒了所有的聲音,安靜著連雨聲都會讓人感覺到冰冷的刺痛。

我讓自己起了床,硬板的床,有點捨不得那溫暖的被褥,因為深怕那ㄧ點點的溫度會失去,那種貼緊肌膚的溫柔,種是比床邊活生生的身體來的舒適,只是溼氣趨走了乾爽,沒有太陽的味道而已。開始分不清楚夢境,一直以來控制的夢境順著意念流動,而現在卻讓她帶著我壓抑意識的存在,盤旋每天重複的夢,以為那就是簡單的現實。

在鬧鐘響前醒來,一點都沒有那種在倫敦大鐘響前期待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