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總是在昏沉之間特別感覺到身體還有心理的貧乏。
就像是梅比思之環,走著走著,總是會翻到背面去。
在巴黎的時候,
我曾就站在羅丹的地獄之門前,彷彿著我就屬於那186個痛苦群體,
在門的兩側循環著,
門的一側表現青春和情戀﹐另一側表現地獄生活的悲慘和痛苦。
好像那短暫的30分鐘,我從天堂輪迴著地獄。
現在好像也是,
我總以為我已經可以堅強的面對所有的脆弱,面對著創傷也不會悲傷,
但是在發現當有人可以輕易的越過防線碰觸我那軟弱的內心時,
整個批覆著青苔荊棘的城堡就會再次的毀壞。
我的翅膀已經折斷。
世間的條總是這樣,玩火的人總是要先燙傷自己的雙手。
然後再花時間去療養他,還有忘記他的傷痛。
但是當風雨過後,
人總會學著爬起來面對那安靜的海潮聲。
只是沙灘上的回憶漸漸的消失,聲音也漸漸的離去。
我不知道輪迴裡頭,我該學習或是掌握些什麼。
但是剩餘的時間告訴我,
輪迴著只是過程,提醒著我需要透過忍耐去學習對別人的溫柔。
亦是對自己最大的寬恕。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