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4月 27, 2006

Sinningia hirsuta

Sinningia hirsuta 毛岩桐的一種,大家都說有點難種植,不過感覺放在實驗室窗旁邊生長的還不錯,在我的經驗裡頭,它需要潮濕的空氣還有排水良好的介質,如果空氣濕度不夠,葉子就會下垂顯的毫無生氣,適度明亮的光線可以讓他在春末梅雨季節時的時候有很大的花量。

星期三, 4月 26, 2006

いま, ?いにゆきます

いま, ?いにゆきます。

最近很多電影都是描述著錯失的感情所帶來惆悵,在現實的生活中被壓抑、被禁斷的感情常常讓故事直接的撼動現在人的內心。

如果人生的實相往往是如此千瘡百孔,所謂的幸福應該也有錯綜複雜的面貌吧。

很多膚淺的人只執著在同志的話題來觀賞電影斷背山劇情的鋪陳,但是卻忽略過這部電影所要描述在圍城之中的感情要素,對同志而言,她們所要的幸福往往不是建立在社會所允許的婚姻保障,也不是家庭親友的諒解,而是彼此間隨時可以被破壞的那種感情,就像是站在懸絲上的人偶,如果失去了互相維繫的感情,就什麼都不是。

現在,很想見你。 鋪陳著被生死隔離的親情、愛情的迭宕所衍生的故事,縱使社會接受了、親友祝福了,總有一天也是要接受自然定律的分離,小男主角佑司問著他的父親巧說:「媽媽是被我害死的嗎?」 即使是令人動容的天真,還是沒有辦法挽回已經失去重要的東西。

如果能夠愛,為什麼要保留著毫無價值的矜持?如果愛是真的,為什麼要用污穢的眼光來看待?想著我曾經愛過的人,想著我已經失去的天真,我也希望時間能夠在從來這麼一遍,只是成長後的痛已經讓我深深的了解到感情價值的重量。

常常跟很多人聊天,但是也很惋惜著很多人的想法都被社會媒體所污染,套用著不正常來看待人與人感情之間的關係,甚至迷失在金錢肉體上的愉悅。

重要的感情,似乎已經不再是構成彼此能夠「在一起」的定義了。

星期三, 4月 19, 2006

Donald Faqen

Morph The Cat

類爵士搖滾的曲風,實在讓我抗拒不了啊,雖然沒有Jason那種輕快的曲調,但是這張專輯卻有一種初為成人的慵懶,很像是能夠在舊金山涼夏的下午在熱鬧的街頭上散步似的。

以前從來沒注意過這位歌手,雖然他不已歌聲著名,但是專輯的可聽性卻還蠻高的,值得期待。

有時間再找找他的訊息好了,今天太懶了。

星期二, 4月 18, 2006

大象 狗 蜂蜜茶


昨天終於有機會到從來沒去過的大象窩,實在的,比我想像中的好多了。XD

不過大肥象,你家的狗狗實在過胖了,屬於水腫的體型啊。雖然怕生是居家狗狗的通病,但是長這麼大個子還膽小的要死,實在是狗跟主人一個樣子。

看到死胖象家的狗狗,就想起今年農曆初三我家過世的小黑狗,在抱著他漸漸冰冷的身體的時候,我好像算是在懂事以來第一次真的失去了這麼重要的東西。

他從來不會對我使眼色,在我回家的時候種是高興的迎接我,雖然他的嘴巴很臭,但是抱著他種是感覺到他給予我們所謂忠誠的愛,他雖然不會說話,但是在她害怕時窩靠在你身邊的信賴,卻讓我感覺到她的情緒也跟我們一樣。

失去了還是逝去的,雖然都已經不會在擁有了,說那些會活在記憶裡的哪種狗屁話,實在是讓人感到驕佞,他走了就是走了,我能夠做的就是酸著紅眼發洩我的情緒,我不會壓抑自己。

You're allowed to do nothing

實在很想有人跟我說
"You're allowed to do nothing"

如果每天可以睡的很晚,沒有罪惡感。
如果可以每天吃著鮮嫩牛排,不用擔心體重過重。
如果可以每天躺在沙灘上面曬著慵懶。

我真希望能夠跳脫那種該死的責任感。

星期四, 4月 13, 2006

她們的手曾經牽著我的小手,在我還不懂事的時候。如今我不能給予她們什麼,那兩雙手已經漸漸老去,想起電影的情結,起點在這裡,我卻永遠到不了的終點。

以往,在她們的背後我只是懵懂學步的嚷嚷小牙。

往後,我還是跟在她們闌珊步履的背影,用我的手擁抱她們,割捨不了。

星期三, 4月 12, 2006

Time to Fly

甚至不知道,該怎麼敘述。 那段感情,深深地碰觸到的地方是不是一種禁忌。

習慣變成了感情萌苗的開始,只有那麼一次,沒有矯飾的赤裸,不能割捨。
曖昧的熱情諭知彼此的思念,走盡生命裡的所有煙火,扭捏著我脆弱的能力。
不知道什麼叫做感情裡的激動,也不知道什麼叫做依賴生存的悸動。
卻硬生生的被抽走那段感情的靈魂。 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

從此我生嫩的心已經被密縫,沒有人能夠撥開那還在汨血的傷口。
我選擇了遺忘自己,因為我無法再接受另外一段傷害的開始。

星期二, 4月 11, 2006

Jason Mraz


Fabulous! I love this guy and his music so much! There're always a lot of passion in the music with a little of lazy feeling. Some different kinds of rap mixing slight blues preasent the new Elglish music style.

I really recommond you to find out this CD of his frist temp in music. If u like it, you could try to listen the second one.

憎恨

我憎恨謊言、欺騙、八卦跟子無需有的事情。

星期一, 4月 10, 2006

晚餐

晚餐是件很討厭的事情。

昨天跟學弟們還有遠從台中來的靚兒新婚夫婦一起共進晚餐,好久沒這那種聚餐的感覺了,彷彿時間可以再流動著慢一些,以往總是囫圇吞棗的解決晚餐,在歐洲的時候學會了晚餐的禮貌,一個字,慢。 慢慢的咀嚼,慢慢的傾聽正在高談闊論的聲音,慢慢的飲用,慢慢的思考每一句要說出的字句。

在晚餐的餐桌上,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本性。

硬像中看過文章描述,人類的自我私心會掩蓋自己的外表,裝飾著,防禦著。 但是在餐桌上,永遠也遮瑕不了吃飯時最醜陋的神態,他的器度、邏輯、思考能力與行為,都會在進食的時候表露無疑,因為人類脫離不了動物的本性,在享用食物的時候,是動物最脆弱的表現。所以, 要了解一個人,從邀請他吃晚餐開始。

突然發現我的文章好像都在寫昨天的事。

多雨的晴天


我翻過身,將身體弄到舒適的方向,昏睡。

但是我意識清醒著,腳趾上的痛還抽動著,努力睜開撇了一眼,天空似乎夾雜著不穩定的藍色與灰色,窗外吹進了水的味道,四月的春天,總是顯著幽幽的慵懶,什麼都不想做,那個不穩定的黑色洞穴還在那裡,上次這樣的感覺,好像是降落在柏林的灰色天空,似乎有什麼巨獸似的,一下子吞沒了所有的聲音,安靜著連雨聲都會讓人感覺到冰冷的刺痛。

我讓自己起了床,硬板的床,有點捨不得那溫暖的被褥,因為深怕那ㄧ點點的溫度會失去,那種貼緊肌膚的溫柔,種是比床邊活生生的身體來的舒適,只是溼氣趨走了乾爽,沒有太陽的味道而已。開始分不清楚夢境,一直以來控制的夢境順著意念流動,而現在卻讓她帶著我壓抑意識的存在,盤旋每天重複的夢,以為那就是簡單的現實。

在鬧鐘響前醒來,一點都沒有那種在倫敦大鐘響前期待的情緒。



星期日, 4月 09, 2006

日內瓦的憂愁


在去義大利的前一週週末,我門挑空走了一趟日內瓦,正逢冬雨,溼答答的其實很難過, 一大早的其實路上行人三三兩兩的,在這裡,可以看到在法國不常看到的東方面孔,很多內地的人是流亡到這個從未發生過戰爭的中立國上,時間到了中午,就可以看到很多反共組織的人門,到處宣傳中國共產黨對人民還有宗教的欺壓,發放血淚史,不過也不曉得是真是假。

依靠著日內瓦湖建築的日內瓦城,橫跨河的兩岸。這對岸就是聯合國的總部府邸,沿路都是各國的國旗在雨中搖搖擺擺,像是亂了思緒的風箏,在其妙的地方以為自己是和平的守護者一班,我很愚笨的來來回回找了找,不過想當然爾,不會有台灣的國旗。

右邊就是日內瓦的模型地圖,在最高的碉堡博物館裡頭置放著16世紀以來日內瓦城的星星落落,有完整保護的日常用品,也有代表瑞士精細的手工家具、飾物,殘念的是我沒有照下照片,因為,相機沒有空間了。

天空不作媒,這高達X公尺的湖岸噴泉可是日內瓦的地標之一。 記憶模糊了,溼溼的空氣與混濁的天空,幽幽暗然的城市,或許我拜訪的不是時候,但是這城市的憂鬱或許也只有這時候才看的到。

瑣事

一堆事情,慢慢寫,首先,昨天跟好友V去看了燃燒地板(burn the floor),走進兩廳院,好像相隔了六年了,上一次是為了看俄羅斯舞蹈團的表演。 這次的show算是好萊烏式的舞蹈表演,大部分是國際標準舞改編的形式,充滿力與美的舞蹈,讓現場的觀眾氣氛都很高昂。
不過好友V好像剛好陷入感情的低潮,他似乎沒有什麼心思在看,但是我倒是很HIGH,哈。

這張照片裡頭的女主角,Laura,是跟我同年的法國女孩,在法國那段時間,我受他很多的照顧。

不過今天讓我很生氣的是,竟然聽到好友的口中傳出我的八卦,拜託你,A先生,我跟你無冤無仇,不要胡亂簽扯在我身上,你自己有病,不要牽扯每個認識你的網友,我門不是你的萬靈丹,網路上已經是風風雨雨,不要做人身的攻擊,我不是活佛,人的忍耐度也是有限。

星期五, 4月 07, 2006

這該死的HOSTEL


很難看的一部片 恐怖旅社(HOSTEL),完完全全的澆息我在歐洲自助的念頭,fucking out of my mind!

捕蟲堇


這張真假,假到以為是原生地的照片,來猜猜此品種是啥?猜中有賞。

根節蘭 Calanthe vestita

我在冬天醒來,他跟我說,起來的太早,白色的雪還在紛飛,但是我卻只看到泥濘的溼地,還有冷冽的冬風。

昨天朋友問我ㄧ句話,問我是否有再修佛,我想了想回答她,我只有在修心。 我遲疑了一下,因為很多事情我還看不清楚,我曾經體驗過感情的痛、喪失最寶貴的人事物,也曾經瘋狂、危險過,但是似乎到後來都沒有辦法滿足我自己的內心。

我怎麼了,欲求不滿?

捨棄喧嘩以後,平淡卻好像是能股起一陣的清風,修心,是我在某些緣分下自我鍛鍊的方式,啟蒙的說,無常,把事物看的無常,就能把心的思緒放開、放廣。

這的確很難做到,但是在無常的情況下,我還是傭有著七情與六欲,我不能捨棄什麼,我也不能保護什麼,但是看待無常的方式來修正我自己內心裡頭一陣又一陣的波動,卻真的讓我看到很多事情的介入與離開。 痛苦是一陣子,歡喜也是一陣子。 而我,也是一陣子的活著,處在瞬間,我決定讓自己好好體驗那人生帶來的喜、怒、哀與樂,認真的活著。

一杯水,是冷是熱又如何。 千瓢飲,是甘是苦也是滋味。

星期四, 4月 06, 2006

LEON



Leon is a most fantastic city I have been. Like his name, ripe,tough, strong and positive city and bulidings was spreaded under the sunshine at early spring. I left some kinds of foot print here and imaged I was just over there with windly da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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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的春天


似乎這各春天 大家都忙著各自的事情,但是週遭的朋友,卻因為某些原因,相處的不太融洽,有人說是多事之秋,我倒是感覺到多事的春天帶來的影響力了。
物欲還有私心總是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尤其是一群好朋友如果當有物質或是金錢的介入,就很可能會引起紛爭。

在台灣,比比皆是。

嗜好(Hobby) 在台灣,是商機,也是許多青澀的年齡必須先嘗到台灣社會險惡的經驗,台灣很多商人利用嗜好,加諸上個人扭曲的審美觀,壟斷台灣的嗜好產業,反正,大家都秉持著旁觀的態度,就如同周公釣魚,願者上鉤。

我也曾經陷入這種地獄過,問的是自己是否沉迷是件好事,漸漸的我就脫離了那種看重物品的心態,但是最近又看到朋友陷入這種苦惱,實在的,很難去幫她們些什麼。

畢竟,我也是一各旁觀的人。

星期三, 4月 05, 2006

N. calorado


Image hosting by Photobucket Last summer, a typhoon named "begonia" came to Taiwan with heavy rain.  Aftter terribled hours, this water lily bloomed at early morning. White and pale, with frequence , just liked a new baby borned in the new world.

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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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俗的給三章巴黎的地標,應該不需要敘述在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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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士底地區的早市,其實就在我住的旅館外的那條街,打開窗戶就可以看到,活力的氣味,只有在這種地方才尋覓的到,雖然東西不便宜,但是還是有很多農場自家生產的火腿、乳酪、蜂蜜還有大把大把的鮮花、美酒。 法國人講究美食、浪漫,如果能付出愛情、給予熱吻,她們很願意的表現出自己熱烈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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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母院。

三個蠢蛋在等車子,溫暖的候車間跟外面的溫度差約20度以上,這裡可以看到巴黎市各層面的人,黑人、小孩、巴黎市民與遠從亞洲來的半觀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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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車站外的街景,雖然舊建築勾勒出巴黎的市景,但是塵囂煙上的都市生活,讓巴黎的歷史滄桑,好像無語的再與現代化的步調對抗,20世紀末的頹廢,似乎合乎著冬季巴黎的溫度。

變色秋海棠

Image hosting by Photobucket很漂亮不是嗎? 他的名字稱為Begonia versicolor,中文稱作變色或是多色秋海棠,在野生的個體中,有很深到墨綠,也有很淺的淺白,這也是他稱為變色或是多色秋海棠的原因。

Crazy dancing


Image hosting by PhotobucketIt's really crazy for my caused by I AM DRUNK!! But it's also funny whatever it is. I thought I am a emotional person. I like dancing with good friends, drinking at woundful night and getting crazy with all. :O

星期二, 4月 04, 2006

文字的意義


曾經的過去,我會用文字來堆砌心裡想表達的思念。但是過去,也迷失在文字的構思上。

在20歲的生活中,找到平衡點是件不容易的事情,當時我所擁有的,是兩年還無法平息的過去,雖然自己一個人生活了,卻好像是兩個人。 一個是我,一個是另外一個我。 兩個極端下,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撫我一直無法安定的情緒,一個我,已經喪失生命的意義,當時的兩年前,而另一個我,似乎也還沒有找到目的。 懸絲傀儡,當時我這麼戲稱我自己。

我在18歲失去深刻的意念,我就死在當下。 偶然的,文字成為我的棺具,嚴絲密縫的將我的思想層層裹起,我封死那段記憶,陳在流沙裡。

A missing pho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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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t're Me, Janhan and Fabian form left to right which taken at april in 2004. On some reason, I felt I should start collecting and putting all pics into order during my PhD life. A lot of people I met, a lot of staff I found, all of those things are my preasure in my life.

星期一, 4月 03, 2006

Begonia deco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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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gonia decora 他是去年秋天從日本來的小孩,母株適應不良死亡,而這株是插葉活過來的,很慶幸的是,現在的她,生命力活耀,漸漸的也恢復深紅寶石的顏色,在根莖性海棠的世界,他與B. rajah真的可以並稱兩大皇帝,就如同亞歷山大遇見漢摩拉比一樣,不同的時空交錯,但卻是美麗之間碰出的令人閃耀的火花。

中文測試

此篇來測試中文系統

星期六, 4月 01, 2006

Begonia luxuri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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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do not know how to describe it. The moment is prettey hard for me to give a talk at SAXS conference in July at Kyoto. I really know my thesis is not solid enough, and I should spend more and more to complete it at 3 mouths as I could as possible. Including data fitting, program setting writting article and a lot of bitch staff I should take charge of, all of them are the biggest pressure on me at this moment. In my lab, a lot of students get into online game and can not help to escape it. they ingore their research and thesis; play those game by using a lot of time. Nobody serious his really work. How could I do? Sometime, I thought I am the reason to lead to this rediculous fruit caused I can not help them to quit this situation. No one will know the next step will be better or n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