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裡不知道怎麼稿的,一直盤旋著Depois Do Natal的曲調。
而且調亂了tone,人聲都不人聲了。
我知道,我又喪失了預見半身的機會,
就像是八月的雪,來不及堆砌,卻已經在塔上化了淚水。
彼之矛,彼之盾,攻防之間我是在替自己試劍?
我知道城圮早就破了,人去樓也空,
荊棘一樣蔓著,卻獨留一杯酒。
有時候想著,人歸黃土,也只不過揚起風莎漫漫,
爭執些執著是不是必要的?
我嚥著,辱罵著我自己,何必變成我所嫌棄的樣子呢?
黃皮一具,回到自然也好,
都總比最後失去自己來的輕輕鬆鬆。
This is the kingdom of my dream world. All my fantastic photons and articles are be my experience firsthand recently. Enjoy it and feel it!
星期日, 7月 29, 2007
德意志戰後文學
德國的戰後文學,也就是廢墟文學(Trummerliteratur),事實上是我一直很喜歡的歷史背景。
這倒不是因為戰後文學充滿著受壓抑的創傷,還有自尊民族性在人名的心中遭受踐踏,也包含著心理層面的廢墟文學。而綜觀德國的戰後小說文學裡頭,大部分的文學架構都是建立在回憶倒敘的框架上。引述葛拉斯的"錫鼓"、"蟹行"、"剝洋蔥",瑞秋賽佛的"暗房",甚至是齊格菲蘭茲所寫的經典"德語課"也是利用這種回憶或是倒敘的手法,將故事與思想給提引出來,這種方式在敘述文字的可讀性是遠比鋪陳或是時間跳躍的方式,來的清爽,引人思考。
從"履行職責的歡樂"寫出類似控制思想犯的作文,在歷史上總總的文明之中,都可以見識到類似文字焅的殘忍,這種殘忍並非只是在肉體上折磨的痛苦,更凌駕在單純心理上的折磨。
"他從來不忘記自己的任務‧‧無論是在繽紛的春天,或是綿綿細雨之中,
無論是在陰沉沉的星期日,還是在清晨或傍晚,
無論是在戰時,還是在和平時期,
他總是在自行車上巔頗,向自己命運的死胡同裡採去"
這種灌轍糾正的責任歡樂,也就是標準德意志在鼓舞或是控制人民服從思想的要領,稟棄對美的思考,對物的衡量,對情的價值,對夢的幻想,換取"職責的換樂"是齊格菲暗喻的事實。事實上整本德語課要闡述的就是在思想裡以道德情感對抗虛偽的理性(也就是對上級的盲目服從),描寫的藝術家心中基於對藝術本身的良心譴責,去杯葛泯滅人性的專制命令,唾棄著德意志政府非理性執行暴力政權所賦予的職責。
現在看來,德國把這本列為現今中高等學生的國文科目,某層面上卻讓我感覺到他們對自己心中的罪惡感仍然有著矛盾的情緒,當初光榮的民族心與面對歷史侮辱般的譴責,事實上德意志的思想仍然是種芽般的存在。
德意志戰後文學跟亞洲的區別其實相去深遠,比起亞洲文學所敘述的昏暗面,德意志的尚可以看到一點民族自尊的光芒,有點像是鼓舞的味道。
尚有許多,再慢慢寫來....
這倒不是因為戰後文學充滿著受壓抑的創傷,還有自尊民族性在人名的心中遭受踐踏,也包含著心理層面的廢墟文學。而綜觀德國的戰後小說文學裡頭,大部分的文學架構都是建立在回憶倒敘的框架上。引述葛拉斯的"錫鼓"、"蟹行"、"剝洋蔥",瑞秋賽佛的"暗房",甚至是齊格菲蘭茲所寫的經典"德語課"也是利用這種回憶或是倒敘的手法,將故事與思想給提引出來,這種方式在敘述文字的可讀性是遠比鋪陳或是時間跳躍的方式,來的清爽,引人思考。
從"履行職責的歡樂"寫出類似控制思想犯的作文,在歷史上總總的文明之中,都可以見識到類似文字焅的殘忍,這種殘忍並非只是在肉體上折磨的痛苦,更凌駕在單純心理上的折磨。
"他從來不忘記自己的任務‧‧無論是在繽紛的春天,或是綿綿細雨之中,
無論是在陰沉沉的星期日,還是在清晨或傍晚,
無論是在戰時,還是在和平時期,
他總是在自行車上巔頗,向自己命運的死胡同裡採去"
這種灌轍糾正的責任歡樂,也就是標準德意志在鼓舞或是控制人民服從思想的要領,稟棄對美的思考,對物的衡量,對情的價值,對夢的幻想,換取"職責的換樂"是齊格菲暗喻的事實。事實上整本德語課要闡述的就是在思想裡以道德情感對抗虛偽的理性(也就是對上級的盲目服從),描寫的藝術家心中基於對藝術本身的良心譴責,去杯葛泯滅人性的專制命令,唾棄著德意志政府非理性執行暴力政權所賦予的職責。
現在看來,德國把這本列為現今中高等學生的國文科目,某層面上卻讓我感覺到他們對自己心中的罪惡感仍然有著矛盾的情緒,當初光榮的民族心與面對歷史侮辱般的譴責,事實上德意志的思想仍然是種芽般的存在。
德意志戰後文學跟亞洲的區別其實相去深遠,比起亞洲文學所敘述的昏暗面,德意志的尚可以看到一點民族自尊的光芒,有點像是鼓舞的味道。
尚有許多,再慢慢寫來....
星期四, 7月 26, 2007
美國夢
從小的時候,我就一直聽到,去美國,是圓夢的天堂。
在台灣也罷,一陣子在日本,法國生活的時候也是這樣。
Karian是我在法國時認識的很要好的"英國人",住在倫敦的郊區。
他也常常跟我提到,他最想去的地方,
是美國。
曾幾何時,好像America已經是freedom的代名詞?
前日我遇到小時候一塊長大的阿富,他也跟我說,
他就要去舊金山念設計了,
我有點驚訝到,從小愛玩在後段打滾翻浪的皮蛋,竟然在29歲的今年,
挺著開始鼓噪的肚子,要遠赴異鄉打造自己的夢想?
我並沒有迷惘她們的決定,去紐約,去舊金山也好,
能追逐自己的夢想,不要遺忘自己就好。
10月與11月或許我有機會再回去歐洲,日本各一趟,
好像是一種機會,讓我沈思一下,我是否也該跨出那麼一步,
去尋找我的美國夢。
星期三, 7月 25, 2007
諾
思考著走向。
我需要的是什麼樣的生活? 我,能夠做得到嗎?
我跟騎士走在香山到崎頂的海岸線旁,夕陽末溽的顏色渲染著。
一邊想著,我還能夠這樣多久?
這樣的無憂無慮,這樣的以為自己過的很好,這樣的認為自己已經滿足?
腦袋瓜裡混亂著我與我的對話,安靜卻又吵雜。
我好像渴望著別人來嘹解我的內心,卻又排斥著自己的任性。
在一年我就踏入而立之年,以往的人都隨著時間漸漸的邁入她們的里程。
而自己卻仍然活在那個年代,
只是,當能夠瘋狂的日子過了,我是否還處在能夠挽回後悔的日子?
漸漸的,我發現我不太會跟別人相處了。
這是老去的代價嗎?
當武裝起來的內心不在為什麼東西而衝動的時候,
我開始害怕,
害怕著別人拿著無情刺傷著我的心。
人到這世界上到底要學會什麼?
能夠滿足些什麼?
我開始徬徨,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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