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1月 27, 2008

鵝毛雪

這是今年的初雪嗎?
我用生澀的日文問著年過半百的計程車司機,
他回答我,對啊,是雪,很漂亮的鵝毛雪,
已經好幾年沒看過這麼漂亮的初雪了。

當雪下來的那一段時間,總是會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就像是白色的布幔慢慢的摀住所有人的耳多,
安靜的連那飄來的雪落在車窗上的聲音都聽的到,
是的,我又回到光都,這群山中被遺忘的科技城市。

每次回到這裡,
就會不經意的想起被遺忘的亞特蘭提斯。
只不過那是被海水浸寂的城市,
而光都則是被雪給掩蓋,
聽說外街上本來就人少的洋食店已經撤去,
許多原本在這裡生活的人群也都搬出了這座山,
剩下的是險的強烈對比著大學生
與來此接受輻射醫療的病人們。
不過雪中的鹿群還在,只不過換了領導的雄鹿。

下了車,耳朵痛的直打哆嗦,
雪是乾的,鵝毛雪總是如此,
有人說鵝毛雪很浪漫,
因為他用飄著舞炫著他自己的生命。
因為鵝毛雪一但有了依靠,
很快的就會蒸發。

如果在嚴苛的環境中,人生也可以如此絢爛。
那我也寧願犧牲那吵雜的聲音,
只是孤寂著,是讓人難受的曲目。

安靜的鵝毛雪,總是夾雜著許多複雜的回憶。

星期日, 1月 13, 2008

我與大海的冬季

量子bit與微風清澈的南台灣,我在19度的泳池中看見了好久不見的日光。
是冬日的失去火熱的稀少日光。

整個福華的泳池只屬於我一個人。

有時候真的得透過這冷冽的池水讓我頭腦清醒,
我還幸福的活著。
總是會在這種類似災難前的寧靜,才會懂得自己欣賞自己的自信。
我是倖存者。

彷彿離不開大海似的,當我潛入到小攤的海中時,絲毫感覺不到冬季冷水所帶來的痛苦,
沙灘、排球、泳衣還有手上因為打球瘀青的傷口,
這麼樣的就把我的思緒拉回了炎炎的夏日,在這深冬之中。

我安於現狀,但是浮浮的內心卻蠢蠢欲動,
我知道這一切都還是個假象,
沒有付出的真相卻讓自己沉殿在這種藍天下,
雲層很薄,走動的很快,
雖然我已經不再是擁有著翅膀的年紀。

這是冬季,即將不在觸摸到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