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10月 18, 2007

9月27日的筆記

The way I die in the unexpext future and the life I burn.

殤,三緘其口,自尊心作祟。
窗外舞動著人群,我獨身塔內,冰冷的咖啡散著失溫的味道。
我嘗試著先寫下坐在這裡的景象,看到的一切。

我坐在牆角,等著竹的電話,時間接近了五點。
就像是30年代粗操的水泥天花板拖曳著發冷的溫度,
亞麻編織著畫,就像是裹著小麥的布袋推放在釀造啤酒的工廠。
麻削紛飛著。

我作著我不擅長的事情,思考。
我思考著我必須以為我能忍受的未來,忍耐著等待。
畫著一條線,去破壞我已經堆積好的區塊。
塗去本來應該填滿的時間,只是未了不確定的未來和不確定的一張畫。
咖啡廳裡的人來來去去,窗外的顏色也漸漸染上灰藍。
這間房間好像焚燒著黃色的羊皮紙張,卻沒有味道殘存。
滴上了蠟,蓋上戒指上的符號,封印。

這種等待卻好像是苦的甜味,也像是在黑色的夜裡遇到了濛濛的迷霧。
月光閃爍著,但是地上卻是一片泥濘。
而我已經深陷。

星期五, 10月 12, 2007

愚蠢的無知

當面對世俗無知的金錢現實,到現在我才知道什麼叫做愚蠢。

朋友J是個退伍半年的大學畢業生,想找工作,卻又挑三揀四。
以為他是萬中選一的人才。

第一份應徵上的公司是台北一家遊戲軟體的開發商,說好會有三萬起跳的薪水,
但是卻在上工日臨時反悔而放公司鴿子。
理由是,家人反對。
她們認為他應該找更多薪水的幾付,三萬塊是沒辦法養家活口。
而且也學不到東西,希望他走向企管,多賺點人脈與錢。

單方面的關心的確是無可厚非的,
成龍望鳳都是親情下不能否認的期望,
但是像是J這樣的例子我實在接觸太多了,
好多學弟們在退伍後對工作場所、公司規模甚至公司的薪水都有意見。
而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本身是否有那樣的價值與程度去挑選。

謙卑,已經在許多人的心中喪失了。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如此,
回來台北以後,我也是看過很多上進的學弟學妹,
有自己的思想,抱復還有規劃。

只是偶而遇到這樣嬌寵的後輩時,
很蠻免的心裡會感到唏噓。